“柳生学长。”仁王聿愣了几秒钟,很快把柳生领了进去。
“阿聿,和我一起回去吧!”柳生还未来得及坐下,便把自己的来意说得清楚。仁王聿低着头,沉思了三秒,随即坚定的摇了摇头:“不回去。”
柳生推了推眼镜,微微笑道:“立海大顺利进入了关东大赛的下一轮。这一次没有你在,丸井和切原都很难过。丸井一门心思想要打败你,切原没有你保护,雅治把他一肚子的怨气都撒到了那家伙身上。”仁王聿坐在竹椅的另一边,静静听着他讲述网球部的近况。幸村学长的病情比前段时间好了一些,切原学长又被真田副部长责罚了……那么多的事情,都没有自己的参与。
“真的不要回去吗?”柳生偏过头来,紧紧盯着脑袋渐渐往下低的少年:“真的不要吗?你有没有考虑过雅治的心情,考虑过网球部的大家的心情?”
仁王聿没有吱声,这个决定虽然冲动,却让他的负罪感没有那么强烈。只有陪伴着爷爷,只有在这个地方,自己的心才会得到安宁,才会忘记自己曾经的离开,才会忘记自己曾经差一点把这个地方彻底抛在脑后。
柳生没有放过他,追问道:“你只想过自己,你没有想过雅治吗?我明白,你的负罪感会减少一些,但是雅治呢?雅治从很早以前就埋怨自己夺走了弟弟本该享有的亲情,现在你执意呆在这里,只会让雅治的负罪感越来越强。他会一直记得,是自己抢走了你原来应该拥有的东西,他还会记得,因为他和父母,你不能得到幸福,不愿意再面对外面的世界。”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样子的雅治。”那么的颓废,那么的脆弱,根本没有了一丝立海大欺诈师的样子。
在涉及弟弟的问题上,雅治永远都很脆弱。
仁王聿没有说话,仅仅靠柳生的描述,他便可以想象哥哥的神情。自己刚回到那个家的时候,他的小心翼翼;自己对他说话时他的高兴心情;自己加入网球部的时候,他脸上的骄傲;还有那天,自己对阿初亲热时,他脸上的痛苦……一切的一切都仿佛在一张黑色的幕布上回放,景象清晰,因而他心里也越加感伤。
无法制止柳生的劝阻,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听着柳生的述说,听着哥哥心里的痛苦,听着自己离开以后,网球部的模样。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个月而已,但是他不得不承认,那段经历已经在他人生中占据了很重要的一部分,网球部一起努力的大家……在学校里交到的朋友,还有大家留下脚印的每一个地方……不曾想起时印象没有那么深刻,一旦闸门打开,那些记忆就像水流一般倾泻而出,永不回头。
“阿聿,你好好想一想。”柳生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如果仁王奶奶还活着,她愿意看到你这样吗?她那么想你那么关心你却还是把你送回神奈川,无非就是希望你能跟在父母后面过普通孩子的生活,希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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