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如果是分裂意识看的话，算不算是他本人看的？
不过这个看似有些哲学倾向的问题并不需要在这时候讨论。
他问过系统，根据他现在的神识级别，是完全可以制造出一个能自主思考的分裂意识的，之所以闹出麻烦，是因为分裂意识学习程度还不够。
这个很好理解，就像原本世界里的人工智能一样，虽然前途不可限量，但学习深度和广度不够，只能当一个人工智障。
曲秋没能力给分裂意识整一个爬虫系统，就只能扔它去看私信了。
其实曲秋也没想过把分裂意识搞到多么智能，因为他就只是想弄一个能帮忙摸鱼做视频的助手，而且，他看过几部智械危机的电影，害怕自己的主意识会被取代。
在这个过程中，曲秋惊喜地发现，分裂意识具有分辨信息是否重要，并将其传达给主意识的自我判断能力的，这相当于多了一个私人助理。
把分裂意识想象成一个萌妹子的话，曲秋感觉自己血赚。
在一堆倒垃圾的私信里，分裂意识给他找出一个意外的人物——‘牧苏苏本苏’。
这个牧苏就是那个牧苏吧……
就当没看见好了。
但是曲秋是个好奇心重的人，还是忍不住看了下私信内容。
……好，就当没看见。
至于视频内容主题，在之前他就决定，为了劝退一批爱作死的活人，要做一些比较吓人的视频。
现在有两个选择——恐怖传说系列或者是凶地系列。
在一阵思索之后，曲秋暂时将做恐怖传说的想法放一边。
因为那些恐怖传说的主角大多都是一些根据自己的意志，主动害人的恶灵。
自己才刚为了帮灵异们拉好感做了惊艳女鬼系列，现在要弄恶灵视频，简直就是本末倒置。
至于凶地呢，从名字上就能看出，是地方的问题，里面就算灵异在害人，可以说他们是身不由己，甚至把锅推到凶地上面。
而事实，也的确是如此。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是一个正常人作死跑到精神病院里，被砍了，你不能说所有人类都是会砍人的，对不对。
好，就这样愉快地做出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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