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喷发”四个大字的左侧,杂乱地蠕动着。
灰泥之上,一行人怪异前行,脸上的表情是那么地挣扎痛苦。
一个头盖白布的人站在海岸前手指着海里的一个方向。
瞳孔里倒映“贞”字的眼睛不停眨动着。
最后,是一口深山里的荒井。
有一男一女两个可怜虫,奔波了还几天,自以为顺利解除诅咒,各自十分安心回到家中。
然而,其中男方却自己在观看录像的第七天,表情扭曲狰狞地死在家中。
那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恐怖。
他当时为了弥补工作上的进度,废寝忘食地赶工着。
时间来到早上八点多。
柔和的太阳已经穿过窗帘渗了进来,悦耳的鸟鸣声也在不停地歌唱着。
可下一瞬间,祥和的氛围被诡异所一口吞食。
阴冷的背后是一股由死亡气息所凝结成的阴霾。
原来,白天也不能为人类驱赶黑暗。
他恐惧他不安,他脑海里的警钟在尖叫,催促他赶紧逃命。
然而,他却傻傻地转过身。
屋子里的电视机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打开了,播放着一个画面。
那是一口深山里的荒井。
恐怖录像带最后一秒的那口荒井。
他亲自从里面将贞子尸体捞出来的那口荒井。
为什么!诅咒难道不是已经解除了吗!为什么!
不解和恐惧使他呆立在原地。
画面中的荒井已经晃晃爬上来一个身影。
毫无疑问,那是贞子。
她身穿白色长裙,黑发遮着她脸,但遮不住她的怨恨。
动作不协调得像是个坏掉的提线木偶。
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话筒那端只有死寂。
这个刺激终于让他产生出逃跑的念头,虽然双腿发软,虽然狼狈爬行,但他竭尽全力在逃跑。
像是嘲笑他一般,贞子走得十分从容,且诡异。
她慢慢走到电视镜头前,试图从电视里爬出来。
一双失去全部指甲、苍白嶙峋的手不断抓抠着地板,发出令人不安的“吱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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