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拦的好!”远山第一个忍不住跳了起来,指着鸡冠头就嚷嚷起来,“你这家伙是什么人啊,欺负人,不要脸!”
那个鸡冠头动作一滞,表情阴冷的转头看过来,然后目光在浅浅身上顿了一顿,神色一闪很快又转了开去。紧跟着浑身的戾气大涨,阴测测的问远山:“你说什么,小鬼?!”
“龙马君!”“越前!”地上的两个人这时才回过神来,纷纷提醒刚才救了他们的越前龙马,“小心,越前,那家伙很暴力!”
“怎么了,这么吵。”越前根本不为所动,只是语气平静的问了一句,接着转向一旁的浅浅,“卡鲁宾?!你们怎么在一起?”
“我说,你家卡鲁宾都要和华生私奔了,你不会不知道吧?”浅浅慢悠悠的走了过去,看着卡鲁宾迫不及待的挣开怀抱,直奔越前,“你问问它俩刚才在干啥?”
“猫又不会说话。”越前满不在乎的将球拍抗在肩上,“有什么关系,反正卡鲁宾晚上都会回家。”
“现在可不是让你们悠闲的时候!”一旁传来鸡冠头的一声冷哼,伴随着‘喝’的一声,有什么破开风声冲着越前直射过来。
手里的硬币适时的飞出,当的一声撞飞了袭向越前曾受伤左眼的石子。居然用球拍挥石头啊!浅浅眸色一沉,抬眼看向停在不远处树杈上的华生,伸手一指那个鸡冠头命令道:“华生,上!”
华生拍打着翅膀嘎嘎的叫了两声,完全就把浅浅无视了过去。倒是一旁气不过的远山手舞足蹈的叫着华生的名字大喊加油,那只鹰在抖擞了一□体,冲着鸡冠头俯冲下来,当然中途就被鸡冠头猛然挥过去的球拍拦了下来。
这只吃里扒外的破鸟,之前还是我掏钱为你所偷的面包买的单呢!浅浅嘴角抽了几下,看着鸡冠头虐笑着俯身抓起一把石头,眼睛顿时眯了一下,“我说,你也是打网球的吧,想因为暴力行为禁赛吗?”
“不要命令我!”鸡冠头条件反射的吼了一句,毫不在意的大笑着挥拍,“你可以打掉一颗石子,这么多就没办法了吧?这种感觉最棒了,不是吗?”
数颗石子夹杂着划破空气的声音急冲着越前飞过来,浅浅原想拉着他闪开,可是突然看到越前始终挡在身后的那两个青学部员,顿时明了。于是索性脱下衣服兜手一甩,把石子卷到了一边。完全不给那个鸡冠头什么反应时间,浅浅高高抛起衣服遮住他的视线,一个滑步上前,冲着对方的下巴就是一个上勾拳。
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可是那个鸡冠头却手脚敏捷的闪开了浅浅的拳头,带着冷笑站在了一边。接住飘落的衣服穿好,浅浅还没说话,越前突然暗咒了一声‘混蛋’,举手挥拍砸过来一颗网球,可是也被鸡冠头轻而易举的接在手里!
“别心急,先打进都大会决赛吧!”丢开手中的网球,鸡冠头冷冷的眼神掠过越前,接着顺带似的扫向浅浅,“记住,我是山吹中学三年级的亚久津仁!”说吧,很嚣张笑着转身离去。
完全对这种因为网球而起的挑衅理解不能,浅浅转头看向气鼓鼓的越前,扶额叹了口气,“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历,你怎么会得罪他的?”
“不认识。”越前压了压帽檐,“从来没见过,完全没有印象!”
你就是这样才会被别人惦记!浅浅嘴角微抽,看到越前脸上被一颗没卷住的石子擦出的伤痕,不自觉的眯了眯眼睛,“先去包扎吧,我今天只是来送卡鲁宾的,还有事先走了。”
“哦。”越前淡淡的应了声,小声切了一声,压压帽檐就想走,却被远山拦住了去路。
“你好像也很厉害呀,跟我比一场怎么样?”远山很得意的指着自己说,“我原来是想找立海大的幸村比的,可惜找不到,不如你和我比吧!”
浅浅一阵无语,正想说什么时,一个冷八度的声音就从不远处传来,“训练已经开始了,还在这里吵什么?越前绕场地跑20圈,其余的人...”
我才不想被罚跑!浅浅暗自咂舌,一把勒住还在嚷嚷的远山转身就走,“啊,抱歉!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手冢,明天马拉松赛再见!”
直到把远山拖出了青学校园,浅浅这才松开远山的脖子,点着他的眉心说:“你敢当着手冢的面乱嚷嚷,会被他冻成冰雕哦。要不是我救你,你就死定了。”
远山果然吓了一跳,忿忿不平的抱怨道:“真的假的?为什么世界上会有那么多阿介这样的人?那我以后离这个学校远一点,我一点也不想变成冰块。”
多单纯的孩子啊!浅浅揉了揉眉心,忽然想起什么,“阿介这样的人?什么意思?”
“诶,你还不知道吗?阿介的右手其实是毒手哦,沾到就会死的!”远山说着似乎记起了什么,哆嗦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只是突然抱着肚子蹲在了路边不走了,“浅浅,我饿了,去吃饭吧。”
你才吃过面包多久?浅浅嘴角一抽,对这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远山彻底无语,也对那个白石藏之介好奇了起来,毕竟能想出毒手这种威吓手段的人,还是挺不一般的。只可惜自己什么也没有,连手冢的制冷效果也没有,所以远山一点也不怕自己,一路嚷嚷着肚子饿没力气,害得浅浅差点被走过路过的人以为是虐待儿童。
好不容易找了家比较满意的拉面馆,远山立刻埋头苦吃起来,还顺道的又给浅浅发了张好人卡。浅浅心里一片苍凉,看着远山像是饿了n久没吃过东西的样子,忍不住的扶额。没想到时间已经到了傍晚时分,考虑到远山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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