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浅浅第一眼看到的是病房里雪白的天花板,其次看到的就是房间里摆的慢慢的花束,五颜六色什么花也有,而其中最令人目瞪口呆的就是几大束玫瑰花,红艳艳的色泽刺的浅浅眼角情不自禁的抽了抽。
我这是在花店吗?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浅浅条件反射的就想坐起身来,谁知刚一动伤口就传来一阵尖锐的痛,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人握着。怔了一怔低头看过去,正好看到了在病床边枕臂而睡的切原纯子,她的脸正对着浅浅,所以很清楚的就看到了她微皱的眉和眼下浓浓的黑眼圈。
内疚的感觉马上升腾而起,浅浅下意识的去咬唇,却立刻被什么越空而至狠狠的啄在自己的头上,然后拍打着翅膀扑腾着飞远,落在了远离浅浅的窗台上。
下意识的‘哎呦’了一声,浅浅眯着眼睛扫了一眼行凶的鹰,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别的动作,就听到切原纯子有点迷糊的念念了句:“浅浅。”说着马上清醒过来,腾地一下站起身来看着浅浅,微红了眼眶颤声说:“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是不是伤口痛,还是有别的地方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没有,我没事!”那种惊喜之后马上又变的紧张声音让浅浅心底一滞,拦住一边说一边就要冲出病房的人,飞快移开了视线不敢去看切原纯子的眼睛,后者却不在意的扶着浅浅坐起身来,塞了个枕头到浅浅背后,这才说:“你这孩子真是的,为什么要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你知不知到我们接到电话说你被抢劫的人捅了一刀,有多担心!”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微微一愣之后马上反应过来这可能是白马探他们对外的说辞,可是面对这样的切原纯子浅浅照旧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垂着头看着身上盖着的被子,一个劲的说抱歉,直到猛然被切原纯子一下子抱在怀里。
“但是真的感谢上天,没出什么大事,真是太好了。”
切原纯子的声音很轻,就连拥抱也好像没什么分量,可是浅浅却猛然睁大了眼睛,忽然就觉得鼻子发酸,于是急忙闭了闭眼忍住眼里的泪水。
“诶,”切原纯子叹了口气,轻拍了拍浅浅的背松开了手,然后揉了揉浅浅的发顶说:“你睡了两天,我先去给你买点吃的,稍等一会哦。”
浅浅点了点头,目送切原纯子走出病房,眼里的泪水这才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怎么擦也擦不净。
“笨蛋!”白马探推开病房门正看见浅浅一个劲的擦泪,可是泪水却越擦越多,不由轻骂了一声急步走了过去,看着浅浅急忙忍耐的表情,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抬臂将人抱进了怀里,然后将浅浅的脑袋轻按在自己肩头,说:“嘛,我就当没有买过这件衣服好了,尽管哭吧。”
浅浅抽抽了两下想忍住可是却怎么也不能如愿,索性也就不再理会那么多抓着白马探的衣服哭了好半天,才慢慢止住了眼泪。
“哭完了?”白马探问,浅浅瞅着眼前青色衣服上一团大大的湿痕,有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感觉到浅浅的动作白马探紧了紧环抱着的手,顿了顿才出声:“为什么要做那么危险的事,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吧,乖乖的呆着哪里也不要去。”
浅浅不说话,白马探沉默了一会才叹了口气,听到浅浅顿了一下的呼吸皱眉问:“伤口疼了?”
“还好。”浅浅摇了摇头,白马探立刻哼了一声快速按响了床头的护士按铃。
等着护士来给自己打了镇痛针,切原纯子也买了粥回来,喝完了粥才感觉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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