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大清早,切原赤也破天荒的提早到达了网球场,这让一直熟悉这个学弟有多么迷糊的学长们惊讶连连:因为切原赤也总是惯性的在公车上睡着,以至于他的早训几乎就没按时到过,除了有学长们陪同的时候,可是今天没人陪呀?
仁王雅治无疑是最讶异的一个,所以看见切原终于换好了运动服走进球场就抢先的围了过去,问:“呦,赤也。今天出奇迹了?”
“仁王学长,”切原有些微恼的推开仁王雅治自发环上自己肩膀的手,不自觉的挺了挺胸,“我也不是总要学长们陪同上学的!”
“噗哩,还真是奇迹。”仁王雅治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来,再次伸手环上了切原的肩膀,“今天就先陪我打一场吧,一直和比吕士练习都有点腻了。”
那是因为柳生学长不会让你欺负吧,切原心里大吼了一声,反抗不能的被仁王雅治拖了过去。刚开始还好,可是当切原接连东奔西跑的接了数个边角球后,昨晚失眠的后遗症就开始逐渐显露。最后终于没赶得及失去一球后,仁王雅治站在球网前,似笑非笑的看着有点喘的切原问,“状态不好啊,昨晚失眠了吗?”
切原微喘的看了仁王一眼,心底把害他失眠的罪魁祸首暗咒了几遍。都是那个女孩子的错,乖乖跟着父亲回来就好了,还有那份英语试卷,恐怕今天又要留堂,真是全部都应该摧毁。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切原切了一声,摆好了发球的姿势。
“啊,对了,”仁王雅治将切原的表情收入眼底,忽然想起什么的问:“昨天训练你提早请假走了,说是要回家去看新领养的妹妹,怎样,漂亮么?漂亮的话要介绍给我认识哦。”
“什么妹妹啊,”切原攥紧球拍激动的喊出声来,喊完了才觉得过于激动了点,于是僵硬的转移话题,“仁王学长,今天怎么没见部长,还有丸井学长和桑原学长?”
“部长他们今天因为练习赛的事,一大早就去冰帝学院了。”说罢,眼角扫到正往这边走过来的黑帽子,仁王雅治马上换了一副正经无比的口气问:“没事吧,赤也?是不是昨晚玩游戏太晚了?刚才那球可不应该接不到啊!”
切原正想说什么,忽然心有预感的回头,果然对上副部长真田玄一郎分外严肃的脸色,听到副部长不容辩驳的厉声说:“太松懈了,去跑30圈!”
所以当切原愤恨无比的绕网球场跑着圈的时候,沐浅浅正半昏睡在公园的长椅上。此刻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切原赤也在心里和最令他头疼的英文试卷画上了等号。
正睡的迷朦间突觉鼻子发痒,浅浅打了个喷嚏从一条便利店里买来的毛巾被下坐起身,浑身乏力的抬手摸了摸额头,在新换的衣服兜里掏出了退烧药和感冒药吃了,看了看天色估计一会儿这公园就会有人经过,这才左右摇晃的拎起同样也在便利店买回来的洗漱用品,打算到厕所洗漱一下。
呼吸间都是热气,浅浅抬手按着眉心,开始思考怎么解决住宿问题。脚下忽然不知被什么绊了下踉跄着向前冲了几步,浅浅稳下脚步回头去看是什么东西绊倒了自己,却赫然的看见了一双伸出花坛的脚。
心下一凛,浅浅视线向花坛里挪去,然后毫不意外的看见了脚的主人蜷着身子倒在一片血渍中。那是一个女人,身上穿着很正式的职业套裙装,里着白色衬衣,却只光脚蹬着一双黑色皮鞋。死亡原因是因为被利器打中了太阳穴,血迹从太阳穴流下侵染了肩膀处的衣服,而凶器似乎是丢在一边的破碎玻璃饮料瓶。死者的肩头聚集了密密麻麻的蚂蚁,可是丢在一旁破碎玻璃瓶上却连一只蚂蚁也没有。
那个饮料瓶!浅浅目光一闪,躲开血迹走过去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垫在手上,小心的捡起了破粹的半个瓶身。看着瓶身上的饮料名和成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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