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突然一半消音。
“让弘树失望的是人类的贪婪和欲望,和你并没有什么关系。”‘泽田弘树’说着歪了歪脑袋,“你是在因为弘树的死而生气自责吗?弘树是为了不让大人们利用我,才在最后选择断绝自己性命的。对弘树来说,自杀只是一种解脱。”
“少骗人了,解脱是没有遗憾的,而你的存在....”浅浅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少年,苦笑,“真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碰面啊,弘树。不,应该说是寄存了泽田弘树思想和情感的□□——人工智能*诺亚方舟。”
“在这里,我就是泽田弘树,泽田弘树就是我。那个时候,谢谢你让我明白了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浅浅挑了挑眉,“想要的?日本重生吗?”
诺亚方舟摇头,“并不是。”
浅浅认真的打量了诺亚方舟一会,确定对方不是在说慌,才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那你游戏开场前说的又算是怎么回事?别说是为了增加游戏效果哦。”
“所谓基因,每个人都各不相同。”诺亚方舟垂目看向脚下,却避而不答的挑起了另外一个话题:“正是这些基因决定着人类的一切,长相、心智、健康甚至是死亡。那么,如果能够正确的判别这些基因,从中剔除那些负面的遗传因素,世界会不会变得更好?”
浅浅一个激灵,被捆住的手腕猛的抖了两下,“什么意思?”
“We can be both of God and the we are trying to raise the dead against the stream of time. ”
久违的再次听到这句和黑衣组织有关系的话,浅浅的瞳孔不自觉的放大,惊愕无比的盯着诺亚方舟幻化的‘泽田弘树’,下意识的重复道:“...我们既是上帝也是..恶魔。因为我们要逆转时间的洪流,让..死人复生。”
“如果这种事情也可以办到的话,世界将会变成什么样呢?”诺亚方舟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却透着说不出的悲伤,“就像你和工藤君一样,时间可以逆流...”
“别开玩笑了!”一瞬间,浅浅只觉得背后的冷汗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剧烈挣扎着想挣脱束缚,可是除了让本就被火烧过的样子更加狼狈之外,却一点用也没有。
“就算不甘也好,有遗憾也罢,死了就是死了!时间逆流又能怎么样?”徒劳无功之后,浅浅忍不住颓然的直盯着对方,恶狠狠的说道:“你是从哪里听来这些话的?”
诺亚方舟静静的看着浅浅的一举一动,然后回答:“这些话,是在弘树和你相遇之前,在同样的地点,从一个穿着黑西装,带着黑色礼帽的老人那里听说的。”
“老人?”
“嗯,似乎对弘树的研究挺感兴趣,但是在弘树见过你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位老人了。”
浅浅微微呼吸一滞,语气不稳却急迫的问道:“长相呢?那位老人长什么样子?你既然能够追踪DNA,那么....”
诺亚方舟沉默了一会,摇头:“很遗憾,关于这位老人,弘树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相关记忆,也并没有得到可供我追踪DNA资料。”
浅浅整个人软了下来,几乎全靠捆绑着自己的伸缩支撑全身重量,“怎么会这样?”
“不过,”诺亚方舟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般迟疑着说道:“那位老人的手机铃声弘树却记得。在你来之前,那位老人接到电话离开了,铃声是日本有名的童谣—七子之歌。”
“...七子之歌?”浅浅背后的冷汗像是结成了冰,温度一点点凉了下来,冻的人整个身体都发僵,哆嗦了好一会,才勉强的发出声音,“你说...在我来之前,那位老人接到电话离开了?”
“是的。”
像是瞬间掉进了冰窟,浅浅只觉得冷意几乎要侵入骨髓。当时丝毫不以为意的事情再次展现在眼前,这才发现有些东西实在是巧合的过分。比如,当年父母突然起来的忙碌;比如,诺亚方舟说的,自己来之前老人接电话离开....
黑衣组织boss的语音信箱号码谐音是七子之歌,那位老人的手机铃声也是。那位老人家到底是谁?和组织有什么关系?我来他离开,并且在自己见过泽田弘树之后,对方再也没有出现过,这种像是特意避开一样的做法,又是为了什么?
谜团一个接一个,看来真要找灰原哀好好谈一谈了。一直以来,那家伙都说自己父母和组织并没有什么联系,之所以会被牵连都是因为她的缘故。可是,那位老人出现的时机,果然还是太过巧合了吧?
深深的吸了口气,浅浅按捺下所有情绪,看向诺亚方舟,“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是弘树的□□,承载了弘树最大的愿望。如果这次不是通过‘茧’辨别出你的基因,恐怕这件事也会随着我消逝。”
浅浅猛地一顿,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终只是默默咬紧了嘴唇。
“‘我只是想和朋友们一起玩,哪怕只有一次也好’这才是弘树真正的愿望,能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太好了。”少年说着,朝浅浅露出一个悲伤的微笑,“撒,这场游戏,请尽情享受到最后!”
“时间快到了,你要重新回到游戏里去,我也要去见见工藤新一。所以,塞哟娜拉,沐浅浅,谢谢你曾经的陪伴!”
“塞哟娜拉,弘树。”
浅浅一瞬间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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