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质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气恼了,说到底还是以前的记忆在作怪。
找到了根源,楚质心中的怒气渐消,仔细回味刚才的心情,哪怕是什么烦躁气愤,这分明是一个得不到父母宠爱的孩子心中无限委曲嘛。
楚质洒然一笑,饶有兴趣的分析“自己”在楚府中的地位,楚洛育有四子,长子楚俭十八岁,虽然是妾侍所生,可是早在一年前就考中了秀才,从小温良敦厚尊重长辈,有希望在今年乡试中举,深得楚洛的器重。
三子楚珏,母亲是楚洛正妻王氏,嫡子身份,是楚洛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以后楚家家业百分之百落到他身上,还可以依靠楚洛的恩荫,从朝廷那里获取一官半职,况且楚珏从小聪明伶俐,功课学问不亚于楚俭,而且又知上进,怎么能不受楚洛的喜爱。
四子楚玠,也妾生之子,今年还不足四岁,长得虎头虎脑,机灵可爱,可是自古以来,人性中都有偏爱幼子的习惯,如果说楚洛对待长子楚俭和三子楚珏用宠爱来形容的话,那对四子楚玠,要用溺爱才能表达他的心情。
至于“自己”,不是妾生,但也不是嫡子,与长子无缘,又不是幼子,虽为楚家的二公子,正好处于一个不尴不尬的位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父亲楚洛的关怀似乎已经在其他三个儿子身上用尽了,留给“自己”的只有无尽的威严。
重重的吐了口气,把胸口的烦闷倒出来,楚质觉得自己应该出去转转,观看古代人是怎么过端午节的同时,也好换一下心情,不然待在房里会郁闷死的,至于楚洛那留家反省的训示,已经被楚质抛诸脑后了。
心动不如行动,在床上枕头下面摸出几十枚铜钱,贴身藏好,整理一下衣服,拉开房门,楚质悠悠的向后门走去,不理会途中遇到几个露出怪异之色的仆役,转眼间走到了楚府后门,看守后门的仆役没有资格知道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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