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路问来,袭清远很是忧心,这县里麦子已经下来而且是大丰收,可百姓还是贫困,按理说庄稼丰收农户是最开心的,可事实并非如此。
“大伯,今年的收成可好?”袭清远掂掂手里的麦穗,穗大粒饱是个上好的,也难怪这一年来风调雨顺的,就连黄河都安稳的很,并没有什么大的灾难,庄稼理当长的好。只是这农户的脸色却并不见好。
“哎,庄稼好是好,只是再好能怎么着?不还是吃不饱,好坏一样的,没啥不同。”老人家摆摆手,无所谓的嘟噜。
“这大伯可说的不对,朝廷的税收按今年的收成那还剩余不少,怎么会不够呢?家里人口众多?”袭清远不解,这收成好除下朝廷的税,虽然朝廷腐败税收也重,但是按今年的收成还是可以应对的。
“呵,小子说笑了,家里就剩我和老太婆了,早先大旱,卖儿卖女的,现在孤零零的,呵呵,只是老太婆眼睛不好,得了白翳,过两年全瞎了,我这心里一天天看着也不好受。”老农叹口气,继续道“也不指望能治好,只想着让你老太婆吃好喝好,照顾她走了,我也就没牵没挂的了。”
袭清远听得心酸,魏子宁看一眼好友,天眼睛都要红了,哎这人一腔子热血要为民做主,以包青天为榜样,听了这话自然心里难受,只是现今的世道,哪里是一个人能改过来的,单单说这老农所言,他是明白的,除了该征得税之外,年年剿匪可不得靠着百姓养吗?再加上每个地方都有最大的商家垄断者粮食买卖,奇货可居自然要太高价位,这样百姓留下的少,又买不起贵的粮食,如果没有别的收入想要日子好那是没指望了。
魏子宁就在官场对这些官商勾结自然门清里清,只是他身份尊贵不屑如此罢了。那些地方的知府县衙自然都是如此的。可是这些道理袭清远却是不知,他出身寒门,虽然饱读诗书,却少了历练,邹然放到这地方上,没有人指点帮扶很是举步维艰,不说别的单单师爷属下的冷落刁难都能打击到他。
“小子心好,听我老头子一说都要这样,那见了那些一年吃不到两次馍馍的人家还不是要掉豆子吆。”老农扯着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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