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住,一下子与老战友们都分开了。
叶以祯在b市工作,经常代替父亲去探望温恪。那日正与温行之一起在t市开会,听闻温恪生病了,便跟着温行之一起回去,没成想,是老爷子使得苦肉计,目的就是让小儿子回家。他看了不免要联想起自家的老爷子,慨叹一番。
就是在那里他遇到了温冉,他站在二楼到三楼拐弯处等温行之,不经意的一个回身,便看见一个嫩黄色的身影从楼梯口闪了过去。他微觉眼熟,等到她被那杯热茶泼了一身出来抹药的时候,他才想起。哦,经济系研究生班的一个小姑娘,竟然是温行之的……侄女?
“不瞒您说,那时的她在我眼里是有趣且矛盾的,尤其是对于温家。”
温太太低下头:“是我的错,冉冉一直不喜欢温家,是我总是让她多回那里看看。她的父亲,一直希望这样。可是现在我想明白了,她的父亲,也一定希望她能快乐。”
叶以祯微笑:“伯母,其实,您和温冉很像。”
温太太笑:“是,她跟我很像。”
遇到事情总是把它塞进肚子里自己消化,不管心里有再多的事也要告诉对方,自己很好。明明知道对方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相依为命的人,唯一可以依赖的人,却总是告诉她自己很好。这种复杂且矛盾的心情并不是不信任,只是因为她们经历了同样的伤痛,她不忍心,也不会,让对方再因为一点点事情而担心难过。
“所以,她需要一个人来疼。许多她无法跟别人讲的事情她可以跟他讲,受了伤和委屈也可以有人来呵护,而不是自己抹了药任由伤口落成疤。因为许多事情她受了伤害不够勇敢,所以她需要一个人来替她勇敢。她还年轻,她还有资格拥有这些。”叶以祯直视着温太太的眼睛,淡声说道,“只是这些,您都无法给她,因为你们都一样。”
温母顿觉心里一颤,仿佛被什么勾起,隐隐作痛。她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年轻人的聪明之处,他温和干净,坐在那里恰到好处地指出了她的不足,他明白她们两个人共同之处,即是苦衷,又是软肋。他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一切,所以他充满自信且势在必得。这个年轻人在用另一种方式来获得她的认可。
可是尽管他如此强势,她也无法生气,因为,她同样能够清楚地发现他的软肋,那就是爱与宠溺。想到这里,温母微微起身,哑着声音问道,“那你呢?”顿了顿,有一字一字地问道,“那这些,你能给么?”
叶以祯微微一笑:“如果不能,我就不会坐在这里。”
温冉从书房出来的时候,温太太跟叶以祯已谈完,两人正坐在桌子前喝茶,看不出来任何情绪波动。温冉童鞋抓抓后脑勺,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逡巡。
温太太一看女儿来回乱跳的小眼神便明白了,假意生气地敲了敲女儿的头:“妈妈在您心里就那么凶?”
温冉吐吐舌头,乖乖地坐好。
“好了,小叶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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