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动,彭氏当即站了出来,“你当然得求情!你不求情怎么能引出那有问题的药方,让罪证确凿在四姑娘身上。”
沈南宛神色扭曲了瞬,很快如复方才哭泣连天,“我真没有,大娘,您当真冤枉死我了!”
“冤枉?我哪里冤枉你了?”
彭氏眯缝了眼,冷冷看她,“你做这些所谓的不就是想诬陷了四姑娘,好让她正好有个由头替你嫁给萧指挥使不是!”
这话成功堵住了沈南宛的哭声,她甚至都来不及掩饰她那被人说破了心思的惊惶神色。
作壁上观的沈南宝也适时惊出了声,“所以,二姐姐,先前你才说大娘要给你大办及笄礼是别有用心?我当时还开解你说大娘子向来是一碗水端平,又或是疼你的缘故,没想到你竟然……二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好,让你这般对待我?”
“我没有!”
沈南宛摇头,转目看到沈莳阴沉了一双眼看着自己,觳觫着向前叩首,“爹爹,大娘子她们不信我,您且得信我,荃子冤枉我,我根本就没指使他……”
“二姑娘,分明是你……”
荃子还在辩驳,沈南宛却从方才变故里回过了神,“我?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
是的。
沈南宝都能问凭什么咬定是她。
自己为何不能问?
虽然那药方上的字迹是自己照着佛经临摹的,不知道是哪里出了蹊跷,让沈南伊断言这并不是沈南宝的,但也更不能认定是自己的不是!
只要自己咬紧了牙关,谁也奈何不了她!
沈南宛暗自打定主意。
荃子被几人拉着涨红了脸,“二姑娘,那药方是你给我的……”
他没说完,沈南宛已抢断了他的话,“我给你的?那药方上是我的字迹?”
说着,沈南宛朝沈莳叩首起来,“爹爹,我不晓得为何大姐姐看到那药方这么惊愕,但是爹爹您是晓得我的字迹的,那药方决不可能是我的字迹。”
沈南伊颇有被人抓住痛脚般的,攥紧了那页纸,“你这话说得奇奇怪怪的,我听荃子说药方上是四妹妹的字迹,拿来一看却不是,我惊愕他说得那般理直气壮不行?”
一番话响遏行云衬得沈南宝惊疑的声愈发突兀,“二姐姐,你怎么晓得那药方上决不可能是你的字迹?”
如同一双手扼住了沈南宛的脖颈,掐断了她所有的反驳,方才鼓起的勇气也如同沙漏颠倒,翣眼的功夫便飒飒流失了。
“真的是你?你……”
沈莳痛心疾首地看着沈南宛,手指在空中颤抖得厉害,“你个逆子!”
气得太狠,冲得嗓子巨疼,脑子也嗡嗡得厉害,沈莳抚着额跌坐在了位置上。
彭氏见状连忙去扶,“老爷……”
沈莳却挥开了她,指着沈南宛,“来人……”
他刚刚开了口,榻上殷老太太微弱的呻.吟起来。
彭氏脸色一变,暗啐老太太醒来得真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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