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我的今天。」
「我也就不用戴这么多年的绿帽子,」王知州的手又收紧,如同猫戏谑老鼠一般,「魏承猛和那个小***,不只是无怨无仇,他们是亲生父子,对吗?」
王夫人扒拉他手的动作停住,眼睛睁大:「你……」
王知州手指再收紧:「我是怎么知道的?我他娘的早就知道了!」
「那个***,长得和魏承猛越来越像,魏承猛还几次三番羞辱于我,当初你们父女为我铺路,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为官?嗯?」
「难道不就是因为魏承猛在这里吗?亏我刚一开始还想着和他打好关系,纳闷怎么会有如此不讲理的人,竟然油盐不进,对我莫名敌视,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他有种,他就娶你,我没意见,可偏偏没种,不敢承认,只会羞辱我,算什么本事?」.
王知州声音被怒意包裹,字字都带着火气:「枉他还说他自诩是什么英雄,依我看,不过就是一个连亲生儿子都不敢认的狗熊罢了!」
王夫人声音嘶哑:「不,不是……」
王知州抬起另一只手,狠抽她两个耳光:「不是!我让你不是!事到现在你还在替他说话!」
「这么多年,我捂不热你的心,是吗?你既然这么看重他,那你去找他,你为什么不去?为什么要留来折磨我?!」
王夫人被他掐得说不出话。
南昭雪脸色微沉,心情复杂。
这种事,很难说谁对谁错。
纠缠二十多年的夫妻,这其中的恩和怨,早就分不清楚。
「你还说你不能再生,是不能啊,还是不想?」王知州像被压抑已久的暗井,忍不住狂力喷发。
「每次与我同房之后,你都要喝避子汤,当真以为我不知道?」
王夫人眼睛瞪着他,无法开口。
王知州手指松开些许:「说!」
「当然是……不想,」王夫人如癫狂般地笑,「你这种懦夫,无能之辈,配让我替你生孩子吗?你不过就是我花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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