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凉亭,看见我和刘耀儿,也没下车,双脚支地,问道:“老尔哥,老二,啥事啊,这么着急叫我来?”
学校凉亭是个破旧的凉亭,木质的,不知道放了多少个年头,也属于被拆除还没拆除的对象,地处偏僻,没什么人,听到王四木问起,我招手让他下车,刘耀儿准备好了脱裤子,王四木一脸懵逼的走过来,我一把抓住他道:“给你看点东西。”
我一抓住王四木,刘耀儿转身就脱裤子,丫有点脱习惯了,比上次还快,瞬间露出了半边,王四木都惊了,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使劲挣扎喊道:“卧槽,卧槽,这是干什么?哥们口味没那么重啊!”
忽地看到了刘耀儿右半边的女人脸,也不挣扎了,张大了嘴扭头看了看我,又不敢相信的仔细看了看,突然惊呼道:“卧槽,老二的屁.股跟脸长一块了…”
刘耀儿提留上了裤子,哭丧着脸看我和王四木,我把王四木放开,把事情前后说了一遍,王四木更惊讶了,样子有点缩,刘耀儿道:“王四木,泡学姐的时候,你可是积极的很,哥们可没忘了你,我出事了你不能不管,那你可太不义气了。”
我们这个年纪,最怕别人说不讲义气,听到不讲义气四个字,王四木咬牙道:“管,可是特妈该怎么管?以前也没遇到过屁.股上长脸的事啊,去医院?”
女鬼怨气缠身,才会长人面疮,去医院管个毛事?我急忙对王四木道:“你是首都来的,见多识广,能不能想个办法,或是找个高人解决了这件事。”
王四木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对我道:“老尔哥,不瞒你说,真要是在首都,或许还能找到懂行的人,这地方我也不熟悉啊,不过……我买自行车的时候,在对面的公园看见个男的,四十来岁,练铁头功,用脑袋使劲往树上磕,算不是算是高人?”
“那是神经病,算你大爷高人啊。”
刘耀儿骂了句,王四木就沉默了,过了会,犹豫着对我俩道:“要不把通宿舍的哥几个都叫出来,大家一起想想办法?”
付真光以前跟我说过,鬼神之事,凶险莫测,人多不一定力量就大,对于没有道法的人来说,多了不仅束手束脚,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来呢,有算有道行的人在场,人一多也照顾不过来,所以自古以来抓鬼驱邪,都没有大张旗鼓的,何况年代不同了,真要是闹腾的太大,难免被有心人盯上,有句话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要是让有关部门盯上,那就更操蛋了。
我是深以为然,毕竟以后还要在学校上学呢,真要是闹得人尽皆知,兄弟我还不得被当成怪物?
就算我能解决了这件事,也当不成英雄,只会被当成怪物,当成另类,小时候大家躲着我的情况未免会重演,我不想过那样的日子。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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