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怕他对你不好啊!”
“可是,那个人是欧阳克。”
“噗――”洪七公一口酒喷出来,差点从房顶栽下去,“你说什么?欧阳克?!”
阮青青:“……”
“欧阳克跟你是朋友?!什么时候的事?!”
阮青青:“……”
“咳,欧阳克啊,那小子,恩,长得是不耐,啊,武功也是不错的,”洪七公斟酌着语气,想着毕竟人家是朋友,“可是,那小子家里有多少女人,你知道吗?!”
阮青青:“知道。”
“那你还……”
“我没说答应了啊。”
“……”
洪七公低头喝酒,阮青青也没有再说话,两人沉默了好久,洪七公叹了口气:“那你怎么跟他说的?”
阮青青道:“什么都没说,我直接走了。”
洪七公诧异道:“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阮青青怔愣了一会儿,从怀里拿出折扇,展开复又合上:“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洪七公把她的表情收在眼里,摇了摇头:“我看你这次啊,是栽在那小子手里了!”
阮青青把玩着折扇,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消失,实在不是她的性子,也许,她应该回去一趟,就算不能再做朋友,也应该跟他说个清楚……况且,这把折扇也该还给他。
想到这里,阮青青站起来道:“七公,我去趟苏州,明天再来找你!”
洪七公还没来得及回话,只觉眼前一晃,阮青青已经消失在他视线里,洪七公揉了揉眼睛,呆了片刻,怒道:“好你个丫头!原来今天是故意让我赢的!”
苏州。
客栈刚刚打烊,店小二在卖力地擦着桌椅,阮青青刚一进去,掌柜的就迎了上来:“姑娘,你终于回来了!那几位客人已经走了。”
阮青青一愣:“走了?”
“是啊,上午就走了,”掌柜的道,“那位公子交代说,若你回来找他,就跟你说他去溧阳了。”
“溧阳,这么巧……他可有说去溧阳什么地方?”
掌柜摇了摇头:“这就没有了……姑娘,这么晚了,要住店吗?”
阮青青想了想,这么晚了,溧阳那么大,回去溧阳恐怕也不好找他,于是拿了块碎银给他:“一间上房。”
第二天早上,阮青青结了帐,复往溧阳城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