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白慕筱悠悠的问：“为什么就不会呢？就因为三哥的名声？”
碧雅小声说：“名声就很重要了。”
“当然，对旁人来说，名声是很重要，可是对程家来说，可不一定。”
“今天程如海对我娘那态度你看见没？”白慕筱又问。
碧雅点头：“很是恭敬，估计是因为老爷的缘故吧。虽然他老人家一直在边境，可是他的威名遍布整个渊国，旁人敬仰他，顺带尊重夫人，也是正常的吧。”
“程如海不单单是尊重，他是在谄媚。”
“按理说程如海也是六部尚书之一，官职已经极高，如果是当着我爹的面这么恭敬有礼甚至谄媚，那还说得过去，可对我娘，这态度就过了。”
“这说明，程如海是个善于钻营的人。他知道我爹不在京，府里一切都是我娘在做主，也知道我爹很爱我娘，很宠我娘，很尊重她的意见。”
“他在我娘面前表现这么好，根本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娘在我爹的面前替他说好话，是为了讨好我爹。”
“如果说我三哥看上的是他的大女儿程瑜君，以外界传闻的他对程瑜君的宠爱程度，他或许不会同意，但那个人是素薇的话，他就不一定会不同意了。”
“原来如此。”碧雅闻言顿时恍然：“他跟他的亡妻感情深厚，对亡妻留下的女儿程瑜君也很是宠爱，事事顺着她，想给她一个好未来。”
“可是程二小姐就不一样了。她生母不过是个丫鬟，她的出生也是个意外，本来他就不喜欢程二小姐，所以如果能用程二小姐来换取利益，他一定不会拒绝。”
“小机灵鬼，这你都知道了。”白慕筱笑着捏她的鼻子。
碧雅不好意思的说：“这不是小姐教导得好么。”
“虽然他心里是一万个答应，可是面子工作总是要做的。
毕竟素薇怎么说也是他的二女儿，要是他毫不犹豫的就把她嫁给我声名狼藉的三哥，外头的谣言和唾沫星子不知道要怎么淹没他呢。”
白慕筱说着，眸色深了深：“他这样的大臣，最爱惜自己的羽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