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有些发懵。
她下意识的看了白慕筱一眼，担心她生气。
白慕筱含笑的眉眼让她心里微松。
“白小姐，我……”程素薇斟酌了一下，开口时特别缓慢，显然在想怎么说比较合适。
“说白念音心思不轨的人，是我安排的。”白慕筱含笑开口。
程素薇闻言轻怔，顿时明白过来白慕筱的意思。
白慕筱叹了口气，面色看着有那么点怅然。
“我原本是真的对我这个妹妹很好，但凡我有的东西，她定然会有一份，便是实在找不到两份的，我也会想方设法的送她别的东西，让她开心。”
“我一直以为，我待她至诚，护她如斯，她对我依恋，便是姐妹间最真实最美好的样子，直到上一次丞相府的宴会之上，我亲耳听到她同人密谋算计我，亲耳听到她对我的贬低和不屑，我才知道，原来我在她的眼里就是个笑话。”
白慕筱轻嗤了一声，眼中满是凉薄之意。
程素薇没想到她会听到这样一个消息，一时间整个人都愣住了。
“可方才你对她分明……”程素薇有些发懵的开口。
“分明对她很好，一如既往是吗？”白慕筱含笑问她。
不等她回答，白慕筱便叹了口气，说：“她把我当猴子一样耍了这么久，我想讨回一点利息来，不算过分，对吧？”
程素薇喉间紧了紧，轻声道：“自然是不过分的。”
“这话我还从不曾对旁人说过，素薇可以帮我保密吗？”白慕筱轻笑着开口。
这话她还真的没对任何人说过，也不知为何，就是觉得眼前这个姑娘可信，觉得就算她告诉对方，她也不会帮她给说出去。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属于冥冥之中的一种直觉。
或许是因为有过重生一世的经历吧，她对这种玄之又玄的感觉，便多了几分的信赖。
程素薇闻言微微点头，一脸认真：“这自是应该的，白小姐你对她那么好，可她却不知珍惜，还算计迫害你，你便是再如何的反击，也不为过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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