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平定几处叛乱之后,大宋也没有几年了。金人一朝南下,大宋直接就扑街了,然后搞了个小朝廷苟延残喘。
奇计一直听着,直到两人彻底睡着。
他也不好离开,招来晁家的仆役,安顿二人休息。
自然的,他也不好再离开,在客房住了下来。
……
第二天,奇计一大早就起来晨读。
这是他这些年养成的习惯。
作为一个读书人,就要有读书人的样子,这是他一直奉行的道理。
晁盖揉着太阳穴走了过来。
“秀才早,昨天失礼了,还请秀才见谅。”晁盖道歉,“鄙人没有说什么不合时宜的话吧?”
“晁保正哪里话,昨天我们尽说些江湖趣闻,保正兴致很高,就多喝了几杯,并无不妥。”奇计笑道,看向走过来的吴用,“吴先生的教诲,学生受益良多。”
“在下昨日失态了,万望海涵。”吴用苦笑道。
这就还是不能多喝,一上头就容易出事。
“先生倒是和保正如出一辙。”奇计说道。
三人相识而笑,满满的基……噢不,大有知己之感。
“保正,早食之后,学生便要离开了。”奇计说道。
“秀才为何着急离开,可是鄙人有所怠慢?”晁盖慌忙问道。
“不,保正不已学生年幼,礼遇甚重,学生十分感念,”奇计说道,“然学生游学二载,眼见家乡日近,归乡心切,是以要尽早离开。”
“原来如此,是鄙人唐突了,既如此,我就不留了。”晁盖说道,“秀才可是直接回独龙岗?”
“并非如此,学生游学两年,这京东两路十余州府只剩济州,所以打算往郓城一行,然后返家。”奇计说了一下行程。
“秀才要往郓城,鄙人有一至交好友,可为秀才向导。”晁盖说道,“若是秀才不嫌弃的话。”
“保正哪里话,学生感谢还来不及,不知是何人?”奇计问道。
他当然知道是宋江,但晁盖不知道他知道不是。
“他叫宋江,是宋家村人,江湖诨号呼保义,惯得是急公好义,仗义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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