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偏向于修炼,如今已是神通中期的境界,但即便如此,他这些年连州试都没考过,参加十几次州试,愣是一次都没过。
其中苦楚只有他自己知道。
晁盖说他是因朝廷罢黜科举而心灰意冷,实际上是州试取消仅仅一年,各级学府已经闹得不像话,他一个屡考不过、有没有后台的穷书生,受到排挤连州学都入不了,仕途已经断绝。
而眼前这少年书生,有游学的心思,不是大富之家,就是才华横溢之辈,无论哪一种,入州学参加辟雍考试完全没有问题,或者本身就是州学学生了。
这种人,能看得上他这个三十多岁的乡村教师,会愿意和他坐而论道?
但再无奈,吴用也得陪着笑脸,因为这个年纪的人,正是自尊心强烈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怠慢,就会惹来麻烦。
现在这少年虽然只是个学生,谁知道几年后会不会成为自己的父母官!
“吴用见过祝秀才。”吴用拱手行礼道。
“吴先生客气了,在下末学晚辈,还请吴先生不吝赐教。”奇计也同样行礼。
吴用听出来这话里没有嘲讽之意,这才放心:“祝秀才前途似锦,哪有我这乡村先生说教的份。”
他若是还在努力,倒可说几句,但自己放弃了努力,又怪得了谁。
“不然,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吴先生何必自谦?科举仕途不过只是一方面,历来大贤隐于野者不胜枚举,以学生看来,加亮先生便是这乡野大贤。”反正好话不要钱,奇计张口就来。
“二位还是先进去吧,边喝边聊。”晁盖见奇计没有轻视吴用的意思,这才放心。
“是我的错了,忘记迎贵客入内,”吴用自认错误,“祝秀才,里面请。”
……
晁盖不愧是豪爽之人,就连奇计这种历经几个世界、心态及其稳定的人都为其所感染,喝了不少酒。
酒宴之上,也和吴用相谈甚欢。
晁盖和吴用现在也还没有落草为寇的心思,对朝廷虽有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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