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坐在沙发上,小声嘟囔:“有大小两只豪猪,每想要亲近,却先扎伤了对方,然后还要埋怨彼此身上的刺……”
叶启楠抬手给儿子一记爆栗:“什么逻辑,怎么说话呢!”
叶珣揉着脑袋,声音却大了几分:“可是他们不信任彼此,谁都不肯先拔掉锋利的刺,因为拔掉刺的那只,会伤的更重!”
叶启楠若有所思,突然开口问:“到底把家法藏哪里去了?”
叶珣没想到父亲会问起这个,从沙发上站起来,退半步嗫嚅道:“真的让我给沉塘了……”
叶启楠蹙眉招手:“你过来……”
叶珣迟疑的蹭过去,猛然被父亲揪过去掀翻在腿上,一巴掌抡上身来:“小混账,那是祖上传下来的东西!”
第二日一早,天亮的似乎格外晚,叶珣以为是将要入秋的原因,拉开窗帘,才发现天空灰蒙蒙的,今年的雨水似乎太多了些。不同于天气,叶珣的心情已经豁然开朗。二哥的“重生”让全家人喜出望外,这消息也在一夜之间不胫而走,震动了整个青城,只恐怕有人欢喜有人忧,对那些日夜盯着第三旅驻地如虎狼般的军官们来说,恐怕这才是噩耗。
叶珣还在停职处分中,那些青城军中所谓的老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二哥回来的正是时候!这就是说,他又可以恢复从前的米虫状态,所谓的处分,也就变成有实无名的休假!
身后的伤仿佛也在一夜之间痊愈了,叶珣几乎跳着下楼,见到客厅里看报的父亲才收敛几分,这才想起今天睡过了头,没有早起去父亲房里请安。
叶启楠心情似乎很好,精神焕发,竟然让叶琨回房休息,直接叫人送早餐到房里去。叶珣从没见过父亲对二哥这样温和,心里一暖,贴到父亲身边蹭报纸看。
门房的人进来禀报,说是有叶珣的信件。叶珣焦急的打开,横竖是法文,也不回避在场的父亲。
这封信不是蒂娜的笔记,叶珣看了署名,是她的外婆。蒂娜是俄罗斯人,跟外祖母长住在巴黎,为了在那里上学,像很多俄罗斯贵族女孩那样,说一口纯正的法语。
叶启楠起初并没在意,而后发现叶珣的脸色越发难看,直到最后从沙发上腾地站起来。
“怎么了?”叶启楠放下报纸问。
叶珣看了眼父亲,强作平静:“没事,从前的一个同学病了。”
叶启楠盯着他,似乎想从他的眼神里读出端倪。
傍晚,席先生过来给叶珣授课,今晚不同于平常,叶琨回来后师徒二人还不曾见过面,而叶珣早已不知道哪里疯去了。
叶珣去水云楼参加第三旅的军官聚会,叶琨归来的消息让第三旅的兄弟们沸腾,自发组织聚餐欢庆,叶琨却不露面,叫叶珣代替主持,不单为伤痛难忍,对于叶琨,似乎还没有难忍一事,许是时机未到,叶珣不解,还是听从了父亲和哥哥的意思。
叶珣也乐得放席先生的鸽子,何况是父亲和哥哥的吩咐,也怪不得他。
席先生面色阴沉,责怪叶启楠让叶珣参加那样无意义的聚会,搅扰了他的课程,言罢,起身去了小书房。
“小①38看書网最东边,二十年来一直为席先生授课所用,从叶瑄到叶琨,再到叶珣,都是在这里读书习课。
叶琨早在书房“恭候”,看到屋里跪的直挺的学生,席先生微怔,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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