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刘彭联军不也让路卢秉正挫骨扬灰了?一旦沈翰卿插上一脚,他就如虎添翼了!”
“司令拥护卢秉正的可能性非常大。沈司令说过,卢先生同他,就如司令同我。”叶珣说。
“那可太不一样了,”叶启楠意味深长的一笑:“儿子,看着吧,一切都不会那么简单的。”
“那青城方面该怎么办?”叶珣问。
“他沈翰卿还没动,我不急!”
南楼一楼大厅往北,是叶瑄的卧室,叶瑄腿脚不方便,只能搬进祠堂隔壁的卧室。
叶启楠推开祠堂大门,幽暗摇曳的烛光间,叶琨直挺挺跪在里面。
“舍得回来了?”叶启楠点燃三支香,恭敬地插在香炉中,平静的问。
叶琨嘴角轻轻一跳,你指使老罗去小南楼说这个讲那个逼我出来,还来装傻问我?
“儿子不孝,让父亲操心了。”叶琨的声音冰冷,回响在空荡幽暗的祠堂,如同地狱里传来的声音。
“怎么?还是不服气,长大了,爹打不得你了是吧?”叶启楠坐在一旁沙发上,看着烛光下儿子棱角分明的侧脸,写满了坚韧不屈,从小教他们“动心忍性”,如今这坚毅的神情看着却越发的怄人。
“儿子不敢!儿子的命都是父亲的,何来打得打不得。”叶琨忽然说的云淡风轻,似乎生死都已经置之度外。
叶启楠几步上前,握紧了拳头,却还是克制住了,一向容易被这个儿子激怒,但发火又有何用。
按捺住情绪,叶启楠从供案上取了蟒鞭过来。蟒皮上层层的鳞纹看着恶心,中间缠了金丝,鞭梢晃悠着深蓝色的流苏穗子。
叶琨一怔,尽管父亲的家法凌厉,也从未动用过鞭子,这样一鞭下去,怕不能搓骨伤筋,也能撕下块皮肉呢。又暗骂自己贱骨头,心急青城的形势,出来为人家排忧解难,怕人家有的是闲情逸致,局势紧张、迫在眉睫都不忘了折磨人。
蟒鞭对折,点点他的腰带。
叶琨狠狠的吸口气,麻利的解开腰带,连底裤一并褪到膝盖,俯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