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你身上戴着什么东西吗?”
“……没。”扶笙摇头,有些疑惑地垂头嗅了下,他的身上并没有其他的味道。季佩绝这时却向他走来,垂下头凑近来闻了闻。扶笙的身子有些僵硬,对于那过于靠近的气息。
“……的确是从你身上传来的。”季佩绝再次闻了闻,表情似乎带着些放松,棱角的弧度开始不知不觉柔和下来。他轻轻地垂着头,鼻尖微微触碰到扶笙的发,泻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浑然没有发觉这个姿势过于亲昵:“……真好。”
扶笙一瞬间回过神来,他向后退了一步,看向季佩绝。季佩绝的表情带着些迷茫和恍惚,看扶笙后退的时候似乎闪过一丝阴翳。他对扶笙露出笑容,扶笙看着那人柔和的笑容,明知道不对却无可自制地陷入那个人的微笑之中。
季佩绝再次走到扶笙面前,直接将扶笙圈到自己的怀中,满足地嗅着,呢喃着:“……云……”
扶笙被那微不可闻的话语当头砸醒,身体僵硬带着颤抖,如堕冰窟。他开始下意识地挣扎,却被那人捆得更紧。
“锁云。”季佩绝将扶笙的下巴抬起,对着着扶笙的眼睛带着几许怒火和强势:“不要想逃开我!”
扶笙愣住。
似乎将扶笙的呆愣视作顺从,季佩绝稍稍放松了对扶笙的桎梏,将头靠在扶笙的肩膀上,低沉的话模糊带着丝丝晦暗:“你逃不掉的……”
扶笙猛地推开季佩绝,向后退去,看向那人的眼闪过痛楚。
“季佩绝!你看清楚,我不……”
话还未说完,扶笙狠狠地撞在地上,脸因箍在脖子上逐渐收紧的手而越发惨白。季佩绝双眼通红地俯视着身下的人,像是一头被激怒的豹子,看着扶笙惨白的脸逐渐又染上不正常的通红,他轻
柔地吻着扶笙的眼。在扶笙窒息之前松开了手,扶笙剧烈地咳嗽。
“我以为我能陪你玩下去。”季佩绝笑了,邪意肆横,深色的刀痕像是切在扶笙的皮肤上。
“可是我没有耐心了,锁云。”
然后狠狠地撕咬、舔舐、入侵。
扶笙在季佩绝俯下身子的时候就停止了挣扎,任那人为所欲为。他不自觉地咬着唇,眼中闪过恨意。
风锁云,迟早有一天我不再会是你的替身,这笔账我会全数收回来!
***
阳光从半透的窗纸撒进来,照射在凌乱不堪的床上。扶笙的睫毛颤了颤,然后吃力地睁开,墨色的眼眸一片溃散,直至对上一双冷冽的眼,瞬间清醒过来。
季佩绝斜靠在床柱上,漆黑的眸子看不出丝毫情绪,目光在床上的一点落红与扶笙之间扫视了番。见扶笙清醒过来,他眯起了眼,唇角边是没有温度的笑,说出的疑问却是肯定语气:
“你是女的?”
***
季佩绝坐在殿堂之中,一只手不断把玩着一块玉牌。一向活跃的萧风炙此刻老老实实地待在原地一动不动,另一名白衣男子则是微带着苦笑。一时间的死寂,直到一名仆人带上人后才打破这压抑的氛围。
季佩绝微微抬起眼,看向换过衣服的青衣……女子。一直将长发束起的青玉环不见了,取代而之的是一玉质钗子,它将墨色的发松松揽起,许些散下来的发落在两颊边,让那清秀的脸落上几分柔弱和娇媚。她的动作优雅而高贵,如同一株幽兰让人惊叹而不敢亵渎,隐约有芳华流转的凤眼直直地对上季佩绝。
“请坐。”
季佩绝眯起了眼,笑了。
“十六公主?”他将玉牌放下,抚掌道:“在下原来并不知道,本人的小厮居然是西燕国的公主,这真是让在下受宠若惊了。”
扶笙坐在季佩绝的对面,腰板挺得直直的,微抿着唇。
“请原谅之前奴(注:西燕国女性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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