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说的痛快,苏夫人却恼了。这明摆着讥讽苏双双?为人亲娘的,脸皮再厚也觉得挂不住了,却又不能发作,只能狠狠冲苏双双冷哼一声,
“什么精不精的,你这孩子说话也太没分寸了,整天上窜下跳,没得让你李伯母笑话,要是能有这位龙姑娘一半乖顺就好了……你……”
“娘,我是不够乖顺,可你不知道,某些人说了,就是喜欢本姑娘刁蛮,狗皮膏药似的,撵都撵不走。”
苏双双忙截住苏夫人的话头,一个“撵”字,咬的极重,极为挑衅的瞟了一眼李夫人,于是,李夫人闭嘴了,脸先是白了白,继而铁青,谁都知道,苏双双说的那块“狗皮膏药”就是她那不成器的大儿子。
见此情景,众人一时又是好笑,又不能笑,氛围极是欢乐。
这厢龙葵跟花夫人是半分委屈也受不着,花满楼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回到席上,先是被一众好友罚酒数杯,接着又有陆小凤这么个损友,暧昧的凑到胸前使劲闻了闻,硬说花满楼身上有鸢尾花的香味,直接导致身旁的金九龄凉凉酸酸一句,
“原以为只有陆小凤风流,想不到花兄也不多让,可见龙葵姑娘果然是上天入地都难寻的佳人,让花兄如此难舍,连吃杯酒的功夫,都要寻空离开片刻,真不知是不是去偷香窃玉啊。”
于是,花满楼一口酒咽到喉头,差点呛出来,心中郁闷,自己今天怎么走到哪里都难逃流氓这一罪名?!
日光正落在梁上,与地上的影形成一个规矩的角度,正午时刻,阳气最盛之时,也是花家历来拜寿的时刻。
廊上,重重仆役,层层侍从,早已排了规整的队伍,依次满脸喜气的上前向花如令拜寿讨赏,花甲之年的花如令本来就为人亲善,此刻更是乐的嘴都合不拢,就在一片祥和中,楼阁外突然传来一阵异域乐声。
曲调流畅,极是欢快,那是一种不同于中原任何一种乐器的声音,音似笛非笛,形如箫而非箫,好听是极好听,却隐隐让人有种摄魂攫魄之感,即便那曲调是欢乐的,然真正懂音律的人,却是丝毫感觉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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