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虽然在叶阐生等江湖挑事王的撮合下,诸如唐二公子和白鸽帮主这样的小纠纷不断,但总体情况还是一派喜气洋洋,大多数人的笑声总是能盖过某一撮人挨揍的哭声。
当然,花满楼此刻是没功夫去听谁哭谁笑了,因为他的耳朵已经生生被桌上众人叨叨的起了茧子,
“七公子,小可近来南颠北跑,全是为了见龙葵姑娘一面,今日借祝寿之际,务必不能让人失望啊,我那江湖美人志还等着排名呢!哎,不是我吹啊,这江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叶阐生的本事,龙葵姑娘要是排在江湖美人志的榜首,那…………”此处省略叶阐生自吹自擂千余字。
“花家七童,你也确实忒小气了些,到底是怎么样的美人需这般捂着盖着,让人好生遐想。难不成,真像人所说的九霄仙子入凡尘么?呵,我倒想看看,除了我,是不是真还有人当得起恍如谪仙这四个字。”
白鸽帮主弹弹指甲,说的倒是大言不惭,众人咽咽唾沫,皆沉默不语,唯独邻桌的唐二公子端起盘子将满嘴的残渣吐得一干二净。眼见白鸽帮主一摔筷子,两人又有动手的预兆,花满楼放下那杯本来端起的酒,径自离席,
金九龄不由想起花府中那一树金桂蝴蝶,突然举杯冲陆小凤笑道:
“有句话说的不错,府有芝兰佳玉,倒真是难为花满楼。”
陆小凤眯眯眼睛,碰碰面前那只玉杯,
“金捕头眼界极高,也信江湖传言?”
寿宴备的是西域葡萄美酒,紫红香汁,喜庆富贵,金九龄满饮一杯,
“自然不信,只是,亲眼所见而已。”
陆小凤点点头,“你我也算广结天下好友,富贵权势名达位高者也算举不胜举,贫贱不羁的潇洒浪子也不少,到底算来,终是花兄好福气。”
陆小凤的意思,金九龄自然懂,只是他那张一向傲然的脸,却突然染上一种奇异的情愫,
“花满楼……自然是朋友,正因如此,所以才要提醒他福祸相依,乃天理循环。一段好姻缘,讲究所谓天时地利人和,人和固然美好,天时总归排在首要,你该知道,天为也好人为也罢,人最怕的,是无名之灾。”
陆小凤半眯的眼睛徒然睁了睁,他定定看一眼金九龄,却见金九龄已然恢复如常,并轻声道,
“我的意思,你明不明白?”
“自然,花满楼也是你的朋友……谢谢。”陆小凤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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