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招幸之数,尤其自前年徐后去世,朱棣更是少进后宫,一来是天下不稳,需他勤政,再者,女人于他,从来比不上对权利地位的追求。
“皇上,您大宴群臣累极了,回来都是二更天了,今天就先歇歇吧,累坏了身子可怎么好?”那小太监放下火折子道,可龙榻上那位并没有回答,宫里呆久了人都是玲珑心肝,抬头突然看见内壁上那幅美人画卷,又看看自家主子那张臭着的脸,那小太监自然看出皇帝的心思,
“皇上,今天奴才一见龙葵姑娘,真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啊,自古美人爱英雄,今晚上奴才冷眼瞧着在席间,那水晶人儿总悄悄瞅皇上您,就是不知道皇上的心思,也不知道这龙葵姑娘有没有享这段大福的命。”
小太监的话说的十分合朱棣心意,可他只是斜了一眼,
“都下去吧,多话。”
虽无笑意,却也不再那样冷若冰霜。
朱棣向来说一不二,一个能震慑群臣天下的人,何况几个宫人,众人不敢多言,皆依礼而退。
窗外树影隐隐绰绰,闪出几个暗卫,
“启禀我主,一切稳妥,南王已经开始部署,倒是白云城还无动静。”
年轻的帝王伏案抬眉,随即扔下手中朱笔,笔尖一丝细腻的丹砂滴在朝奏封面明黄绢龙图案的上,鲜艳如血。
“如此,那便将计就计,朕倒要看看,这群乱臣贼子,能玩出什么花样。”
再抬眼望向内寝的画卷,冷毅的脸上,透出一贯的自负,这天下还未曾有人敢如此藐视自己,他能以八百壮士起义赢回天下,又可况俘获一个女人的心?若说从前朱棣对龙葵只是感激,那如今龙葵的视而不见,则彻底激起朱棣猛烈的征服欲望。
当然,许久后朱棣才知道,今日的行为不过是一场笑话,他悔,痛到无能为力的悔不当初,最终只能麻痹自己。他告诉自己,他不爱,没有爱,只不过是对一个自己念了四年的人、而那人却丝毫未曾将自己放在心中的一点不平衡,只是当那一缕香魂终究消散的时候,他才惊觉,为何无爱无情,依旧会疼。
却说龙葵和花满楼,也不知安排居所的宫人是有心还是故意,让两人住的一南一北,中间还隔着波光粼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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