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以为然,雅致和情趣是有钱人才会追求的事情,要是一个人连饭都吃不饱了,怎么可能去考虑什么雅致。不经意间突然想起前世的颠簸流离,那是与现在这个处境完全想反得狼狈和不堪。那个时候我常想,要不是最后遇到了封萧,我会变成什么样子。若是没有那个孩子一直一直的陪伴着我,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个香味`````”朱漪素白的手指轻轻地托着瓷杯,细细的闻了一下,突然道:“好熟悉。”
“当然````”风倾挑了挑眉,笑嘻嘻的说:“岁寒香的味道,嗯?”
“是,但是又不全是。”朱漪说道,秀美微皱:“岁寒香,顾名思义,是由岁寒三友,雪松顶上的针尖,落梅林的梅花蕊,无心山的竹心水所制,而这个``````”
“除夕夜采集的松针雪,你带来的梅花瓣,以及上好的竹叶青。”风倾笑眯眯的说:“这也算是殊途同归吧。”
朱漪嗤笑道:“不会用成语就别瞎用。”
“对了,岁寒香很名贵吗?”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莫舞捧着托盘的手指不易察觉的微微一颤。
“嗯,怎么说呢,虽然材料也不算是特别难找,但是制作的工艺却非常的复杂。这世上,除了那些皇宫和那些特别富有的大世家之外,大约只有白玉京才有吧。”风倾恍若未觉得笑到。
我端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顿,抬起头来,淡淡的看了一边脸色发白的莫舞一眼,莫舞腾地一下跪下来,死死抓着地方的手惨白的几乎可以看得见青筋。
风倾和朱漪似乎被莫舞的突然动作给吓了一跳,怔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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