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破日介的祖父不破日雄,一名中尉。”唐元清冷冷的说道,“731部队某支队的头领。”
“为什么他要保存这种照片?”祝远方看了看尸体,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
“他就是日本人里面的‘那种’人。”唐元清也想不到什么词来形容,此时此刻他只觉得愤懑与恶心,“至少我觉得他是有‘那种’倾向的。”
“如果是我,我也会把他这样钉在墙上。”祝远方毫不避讳,“他在我们调查的案子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目前是韩新贝的私人保镖——也可说时私人执事。”唐元清说道,“但我很难相信他会低声下气地服务一个我们国家的人。”
“这也是他明知我们在找韩新贝却既不阻拦也不到场的原因。”祝远方说道。
“在鬼川案和南方案中,他枪杀过多名实验员。”唐元清挑挑眉,“全部都是我们国家的人,借口是工作态度怠惰。”
“我不愿把他成为‘人’。”祝远方说道,“如果把还活着,把这些东西交给我们非自然现象研究所或者移交国安部调查,我会很乐意看到这个故事的后续。”
“很遗憾看不到了。”唐元清瞥了一眼那血肉模糊的东西,“有人已经代劳了。”
“还有什么资料我看看。”祝远方明显对不破日介的身份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关注,但或许所有人都知道这其中的原因——所有人都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对于一个我国的公民来说,这样的话题很难不引起共鸣。
接下来的是不破日介的自述,里面深刻表达了对祖父“光荣事迹”的崇拜与仰慕,对于父亲的竞选失败、作为儿子没有出一份力的遗憾深感愧疚,并附上了对母亲的“宽慰”:父辈没有完成的事业,将由我来完成。
“疯子。”唐元清说道。
“我已经慢慢接受了。”祝远方咬着嘴唇,轻笑道,“这种人写出什么东西我都已经不会感到奇怪了——你现在跟他们生气也没用,我们该去恨的人也已经死了,听不到我们在怎么骂他们。”
“还有一个空的纸袋子,”唐元清用手指捻着,“应该是为了装那些照片的。”
“你拿出来了,是吗?”祝远方随口问道,手仍然在不自觉地翻动拿沓令人憎恶的资料。
“嗯。”唐元清的回复很简洁,因为他在说谎。祝远方的问题只是不经意间说出来的,他很可能自己也没有仔细地去留意。一开始唐元清已经说过了,照片原来是夹在资料的纸页中间,所以才会不小心掉落出来。也就是说,这些照片一开始就没有放在这个专门放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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