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我记得有一次,我到小池的办公室去,说是有个叫熊什么的学校工作人员找他,让他安排一次体检,结果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当时我看见,小池好像是在研究人体学,这不是他本分的工作,所以我批评了他······好像是吧,我每次见到他好像就是这些不明不白的研究······”
“请问那个学校的工作人员是叫‘熊建党’吗?”宁波问道。问到这里其实有些东西已经有眉目了。首先,池明生的确有参与过实验,并且直接进行相关课题研究的嫌疑,凭这一点已经可以申请重新逮捕了;其次,如果那个人的确是熊建党,那么池明生的身份就完全可以定下来,他一定参与了洪川案。
“我没有印象。”令人失望的是,曾国将并没有给出需要的答复,“这种事情和我的课题没有关系。我的脑子里只会记住有用的东西,这些琐碎只会占用我大脑有限的空间。”
这很重要!宁波就要喊出来了。您是一个医学家啊,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结论!人的大脑从来都没有被完完全全使用过,多记一点东西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影响的吧?您是USB吗?
“那么请问为什么对方会打到您的办公室去呢?”邝铁君知道这方面很难再有进展,于是换了一种问法。
“因为我和小池的办公室在那不久之前换过了。”曾国将说道,“我的房间总是在太阳落山的时候被夕阳弄得很刺眼,这严重影响我里面放置的培养皿和药品,所以我就跟平常工作比较闲的小池换了房间。”
工作比较闲?邝铁君哭笑不得。当时调查池明生的时候,人家每天工作十八个小时,不是处理医院的行政事务,就是做科研项目,在您这里就变得“闲”了起来——不愧是世界级的科学家,恐怖如斯!
宁波则是意识到了什么:“请问一下,当时打电话过来是用座机听筒接听的吗?”
“是的。”曾国将回答道,“我们的座机并不是内线的,每部座机都可以接收外面的电话,但是一般情况下没有外人会知道号码。”他又想了想,“所以我估计可能是小池跟人家本来就认识······”
不对,池明生根本不可能认识熊建党!熊建党早在十年前就已经离开我国到了日本,但那个时候,池明生应该还在鬼川市任职,他们没有见面的机会!那么,熊建党知道池明生这个人是出于一个怎样的契机呢?宁波想到了一个名字。
“曾院长,”宁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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