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继续分析,“其中最大的可能适合我们面对面相遇。”
“也许他提前听到我们的脚步声,故意摆出这样的姿势。”李京河时刻提出反对意见,这样的话,两人的思考一定会更加全面。
“那样的话我不得不承认,马爽一定是一个非常专业的杀手。”唐元清笑道,“但很遗憾他不是。无论是从心理层面还是行为层面,我都感觉不到这个人的丝毫城府。第一轮游戏的时候,我只是稍微给了他一点威吓,他就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比起刘自利,我根本不会相信马爽是一个杀手。”
“再加上我们根本不能证明他认识易沁冬,也就是说目前为止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恩怨以及利益关系,更谈不上用这种残忍的方法杀人。”李京河点点头,“看起来我们的分析很到位。”
“那么凶手还可以是什么人呢?”唐元清反问道。
“黑衣人。”李京河的答案似乎也是早就已经准备好的,两人就像拿着剧本在核对台词——明明已经可以进行完美的舞台演出,却过于谨慎——至少现在,他们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差错,在这种敌在暗处,我在明处的局面下,棋差一招,满盘皆输。唐元清和李京河需要保证两人的想法完全一致,一旦出现争执,也要在现在马上解决——因为到了天亮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出现新的意外,那些跟随自己的群众一旦问起来,自己就需要马上给出令人信服的答复,这就是领导者的职责。
“易沁冬的身边总是站着黑衣人保镖。”唐元清说道,“这次难道就不是他们的反水吗?”
“我认为不可能。”李京河选择了自我否定,而这一答案依然在两人的意料之中,“我们假设这些黑衣人是凶手。我们仔细想想,凶手为什么要把易沁冬的尸体倒吊起来?是为了让我们害怕吗?还是为了让我们更轻易地发现呢?”
“如果对方没有在监视我们的话,他们根本不能确定,在进行这么大工作量的现场布置时,我们会不会闯进去碰个正着,所以我相信对方应该是谨慎的那种人。一开始我们以为对方自信满满不会监视参加游戏的玩家,我想我猜错了。”唐元清反思道,“同样,如果对方在监视我们,这么做就更加奇怪了。”
“因为他们应该已经知道我们已经把所有的邮筒都搬到了警署,易沁冬的尸体吊在防空洞地下二层,我们可能直到最后也不会过去发现。”李京河接着说道。
唐元清点点头:“那么吊起来的意义就没有了。”
“这么说,凶手不是组织的人?”李京河提出质疑。
“不,”唐元清的眼中闪着光,“你听说过塔罗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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