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把资料直接甩到熊美波面前,“你自己看看:熊美波,曾就职于鬼川市科技中心,负责后勤医疗防护管理,工作认真负责,从未出过任何差池。这可是你自己的年终评价啊,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个业余人士吧?”
“请问医院知道吗?”熊美波咬着嘴唇反驳道,“你有证据证明‘医院知道我是专业的’吗?一旦他们把我当成兼职人员看待,我不能参与这种项目很合理吧?我都说了,我想找点轻松的工作,就没有跟医院说这么一回事,难道不行吗?”
“你又错了!”宁波早就猜到熊美波就算咬碎了牙齿也不会承认,“你以为南方市青年医院是什么地方?你入职的时候他们难道不会调研一遍你曾经的工作档案吗?你说你没有工作经验他们就信了?鬼川市科研中心这么有名的机构没有记载在你的档案中这才奇怪呢!”他把一张照片拍到熊美波面前,上面站着南方案的十余名实验者,以及包括熊美波在内的几个医护人员,“你自己看看,这张照片你又要怎么解释呢?”
“我根本不知道你们从哪里弄来的。我对这个根本没有印象。”熊美波知道这是宁波的诡计,一旦自己慌了神,说出“你们不可能搞到这种照片,我们已经把所有资料都处理掉了”这样的话,相当于是不打自招——她可没有这么傻。
“没有印象?”宁波的冷笑越来越让熊美波感到恐惧,难不成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吗?“你自己看看,这么大的工程,你自己也拍得这么清楚,你会没有印象?”
“你从哪里看出大工程了?这不就是十几个人吗?”熊美波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宁波,这个人到底想说什么?“我已经明确说了,我没有印象——甚至我敢肯定,我没有参与过这个项目。”
宁波站起身来,默默把资料收回档案袋——这无声的动作反而让熊美波更加害怕。“你们······你们怎么了?”她慌了神。
宁波慢慢抬起头,那抹笑容熊美波一辈子都忘不掉。“已经结束了。”宁波轻轻地、像在捉弄一只被把玩而不自知的仓鼠。
“为······为什么?”熊美波大惊失色,我应该没有说错什么话啊!
祝四方也满意地站起来,趴到审讯桌上,他的脸和熊美波只有不到三十公分。“熊女士,你刚才已经亲口承认你跟南方案有关系了。”祝四方说道。
“什······什么时候?”熊美波感觉自己在哆嗦,她知道说溜嘴在组织里意味着什么,她感觉一股暖流从下面要窜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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