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久前,唐元清当众揭穿了自己和父亲的凶手身份,虽然其当时说得完全错误,但自己没有反驳的资格。作为凶手,不仅仅在被揭穿后受到了众人的排挤,甚至可能在这一阶段被所有的人针对——她有经验。
“我们完了。”滕正低沉地说道。
“他们欺人太甚!明明当时是韩新宝先动的手。对吧?”滕秋水也沉着脸,抛出一个疑问句来。但是很明显,这个问句不允许有否定答案。滕秋水已经把那封信件揉得像一团柳絮,纸张的碎屑在风中散落在地上。
滕正的额头上淌着汗,他才是众人通过得到的信息推理出来的凶手,他现在更加不安。
他是明白的。当一年前滕秋水告诉自己正在和一名高中生交往的时候他坚决表示了拒绝。作为一个一生拼搏、见过大风大浪的中年男性,他知道这一段感情并不长久。果不其然,在案发前三天,滕秋水告诉自己和韩新宝吵架之后就分手了。他为此感到高兴,以为女儿长大了,以为女儿从去年那件事的阴影中已经完全走出来了——他错了。
当韩新宝哭着找上门来,跪着恳求自己,扑在门上不肯放手,他慌乱了。他害怕女儿的颜面扫地,他害怕邻里要是知道这种事情传了出去,他自己的老脸也没有地方搁——他推了那个男孩一下——就一下。
滕秋水回到家,滕正方才缓过神。看着女儿坚决而狠毒的眼神,他恍然。女儿真的变了,也许······这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女儿”了。但作为父亲,他已经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一生好强的他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他妥协了——看着年轻的生命从自家阳台坠落,他选择沉默。
滕秋水找到了邮筒,在靠近防空洞的空地上。“我投了。”她冷冰冰地,像一块顽石。滕正看着李京河的名字,什么也没说。
“我要把我们的邮筒藏起来。”滕秋水不愧是参加过一次实验的老玩家,明显地表现出过人的经验,“我不想再受一遍惩罚。你也不想受罚,是吧,爸爸?”
······
唐元清来到地图的中心,他远远看见祝远方跌跌撞撞的身影。祝老师强壮的身体在渺茫地沙漠中显得格外瘦小。承受着另一个成年男性的体重,祝远方的步履蹒跚,头发被汗水浸湿搭在眼睛前面,他看不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