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迟迟给不出回应,就像是一只打鸣的公鸡,仰头大笑,“哈哈哈哈,怎么,被我说中了?快点招了吧,”他换上一副阴险的神色,俨然是对刚才张春海给予自己“大不敬”的威胁报复,“不要给脸不要脸。”
王红生似乎对刘自利的一家之词深以为然,此时他已经站在张春海的身边,手搭在按铃上,戏弄般的凝视着,里里外外都写着:你尽管说,我反正不会再相信你了。
刘自利胜利了。几近胜利了——
······“那个男人衣着有点怪,看起来不到二十岁,应该是学生。还有呼吸。哦,我在五楼还和一个女人擦肩而过,对。”······
林白高举着一部手机,播放着一段重要的录音,正式李京河接受警方问询时提交的证言。
祝远方只觉得那部手机眼熟,竟不自觉地摸了摸隐藏口袋,果不其然,那还真的是自己偷偷带来的那部手机!
这小丫头!祝远方暗暗吃惊,竟然在这时候给自己这么大一个“惊喜”,这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什么时候摸去的!
唐元清只是在一旁暗笑。
“大家已经听见了吧?这是我们朋友当时接受警方问询时的回答,这录音就是证据。”林白将手机收到自己的口袋,走到屏幕前,微笑着看着刘自利,“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刘自利再一次流下冷汗,他不知道为什么,唐元清一行人总能给自己如此巨大的压力,他们的操作言行总是在自己的意料之外。未知的当然是恐怖的,林白的笑魇对他来说就像是魔鬼的审判,他感到业火的高温让自己无法呼吸,他不敢作声,细橄榄一样的喉结前后移动着,咽着口水,死死盯着这个女孩。
“首先,小李目击到楼梯间的受害者后回到我所在的五楼,而我一直呆在房间内,三楼的滕小姐没有理由经过五楼,那么他遇见的‘女性’是什么人呢?”林白回过头问滕氏父女,“你们当天有来过五楼吗?”
“没有,没有······”滕正小声回答,轻轻摇摇头。
“我是之后才来看爸爸的——爸爸是知道的吧?”滕秋水也简短地说。
滕正有点点头,全程没有看一眼周围的一切。
“那么,周女士,你当天是不是和一位不认识的男生在五楼见过呢?”林白再次面向屏幕,此时的她充满自信,因为一切都尽在掌握,甚至答案已经明了,而周春兰要做的,只是在批好的文件上盖上一个可有可无的印章。
“啊······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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