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仿佛根本不是被关在牢房里,而是在公寓门口邀请你一起去大型超市一样。
我们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规定了任何一项禁令,而是直接将我们关在单独的牢房中,进行注射后也并没有人前来查看。这是一场“游戏”,一场有规则的“游戏”,那么在这样一种没有规定规则的情况下,任何举动都将合理化。换句话说,如果我们有办法出去,游戏的组织者必然不会干涉,因为,在此场景下游戏唯一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
“我看你他妈的脑袋多半有点问题。”井国雄精神几近崩溃,疯笑着嘲讽道,“你他妈是不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啊,小子!”他胡乱的抓着头发,以一种近乎扭曲的姿势躺在草垛的床上,简直就是一只年寿将近被逐出狮群的前首领,曾经冲动莽撞的威风早就灰飞烟灭了。
当一个人连生的信仰都失去了,他作为“人”的部分就可以忽略不计。李京河想要逃出去,首先需要获得对面同仁的支持。就井国雄而言,以他现在的状态,面对李京河的出逃很可能会做出两种回应:一个是坚信逃出去也是枉然,丧失信心的人对别人的努力理所当然选择视而不见和不屑一顾;另一个则是唤醒心底的恶意,不甘心自己的沉沦而有意破坏他人的劳动成果,在此条件下,李京河的计划可能受到阻挠甚至人身陷害。
现在需要让井国雄变回原来的自己。李京河这一次选择了保险之策。
“井主任,相信我。”李京河拿出手机,这是易沁冬在最后归还给他的,上面留存着之前祝远方整理的相关人员线索。李京河称呼井国雄为“井主任”,是为了告诉眼前这个男人,现在我们面对的这个世界,这个世界观,并不是“真实”的。在外面的世界里,井国雄并不是无依无挂,从他来到这里的表现来看,井国雄全然是一个自高自大的领导者。现在他变成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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