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这时，乾坤天帝也是突然撕裂了空间，真身来到了这里，是一个身穿玄黄道袍的中年人。
“有！”沈飞鸖语气肯定，毫不躲闪，一旁的冯子罡脸上露出笑意。
这里所言自爆，是血肉物质和精神能量的全方位引爆，当这些天使以燃烧灵魂为代价进行自杀式攻击时，他们也基本断绝了将来返回天使转生池重获新生的可能。
当初为了彻底覆灭灵魂古树世界，光明神族共在这里折戟二百七十万天使军团，且因为灵魂古树对光明神族天使灵魂的克制性，这二百七十万天使军团的亡魂，有超过三分之二都没能返回天使转生池重获新生。
果然没有一会，烟雾散去，太原除了身上有些灰尘外，自身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故地重临，夜阳缄默不言，静静地看着远处江河流淌，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杂陈，说不出酸甜苦辣，理不明是非对错，道不清喜怒哀乐，这是一道坎，还得他自己过。
从江寒继承的记忆中可以看出，至少长恨宫的弟子，和正道弟子本质上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