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的冲击,这一下马受了惊吓,马身后的车厢受不住这激烈的晃动,一下子向温菏砸下来,温菏被裙撑和束腰束缚着,不能快速躲避。
她看着正要侧倒下来的车厢,想要往边上滚,却感觉到腰部一阵刺穿的疼痛,这才发现金属的裙撑已经断裂,而裂口处的尖锐正顶在温菏的腰部,温菏在短短的瞬间便反应过来,她要是翻滚过去指不定会被一下子刺穿。
无法,温菏只得单手护好怀中的孩子,断裂的裙撑刺扎着温菏的大腿,温菏被这钻心的疼痛弄得脸部表情有些失控。
但是没办法,温菏明白她要是想活就必须忍一下。
短短几秒,温菏勾住小腿再借用另一只手的力量在地上使劲儿一摩擦,身体是躲过去了,但车厢还是砸在了温菏的腿上。
“啊!”
温菏感受到木制车厢砸下双腿带来的剧痛,一下子,鲜血便从已经布满尘土的礼服下冒了出来。
一边的马夫也被马的力量摔在了地上。
温菏脸色发白,疼的眼泪直接流了出来,她的大腿因为车厢的重力被裙撑刺穿了。
她死死握着小孩儿的手,这才发现经历了这么一场变故,小孩儿竟然没什么表情,不过她也没来得及多想。
帕里斯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开始尝试搬动温菏身上的重物:“你怎么样?”
温菏抱着男孩,麻木的流下泪水摇摇头:“很疼,求求你,快点。”
声音带着颤抖。
而路上的人只是看着这场闹剧,没一个人愿意帮助帕里斯来搬动重物。
他们的脸上全是好奇,新鲜以及麻木,却没有一个人流露出哪怕一点点的同情。
只不过温菏并没有看到这一幕,她现在的情况也更本想不了这些个事情。
帕里斯虽然是个女子,力气却也不差,但面对一个纯木制车厢也有些吃力。
帕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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