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把那个方案给她传过来看看，老李传好方案后给她发了个同情的表情包，附字“加油”。
温菏靠在办公椅上回了个ok的表情，话虽然这么说，但因为老李的资历挺久，手上的东西也很麻烦，所以周晓婷基本上给她找不痛快的时候都是找老李，因此温菏有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老李的秘书什么的。
啊，还没有工钱，免费的！
温菏仔细的看了看老李手上的方案，这是一个关于香水的广告方案。
按理说这些算不上怎么麻烦，奈何这瓶香水的调香师死活觉得这些个方案配不上她的香水。
又按理说这些东西调香师并不该介入，但人是对方公司老板的媳妇儿……
这个媳妇儿又是著名的“妖艳贱货”，总之不管什么东西一跟她有关系都会变得极其麻烦。
据说一次最出名的是一个也很“妖艳”的明星和她在一个餐厅吃饭，因为有粉丝认出明星来了，于是那个餐厅稍微有些混乱。
不过也只是稍微，那几个粉丝也知道分寸。
不够好死不死这位姑奶奶就是离明星最近的那一桌。
那调香师可不乐意了，直接叫服务员来，说要请明星他们出去。
明星听到这话就不得劲了，又没多大声你急什么急？
然后面对粉丝也更和蔼可亲了，当然，说的也更久了。
调香师一拍桌子，把整个餐厅的人吓了一跳，也把服务员吓了一跳。
她说：“请她们出去。”
服务员左右为难，明星也火了：“你有病吧？”
调香师没什么表情，扔出一张vip卡：“现在，请他们出去。”
最后才知道那家餐厅就是她对象开的，而这张vip卡也是只给了他媳妇儿。
服务员不认识人，但她认识卡啊！
于是把一脸懵逼的粉丝和明星礼貌的请了出去。
周围人看了一场闹剧，而主人公却依旧悠哉悠哉的在哪里吃饭。
以此，本来幕后的调香师一夜爆红。
很好，这很烫手。
温菏果断给老李发信息。
“这个我做不了，你要早说是她的广告我打死不做。”
老李发了个省略号，回了个加油把她拉黑了。
拉黑了！
温菏看着老李不远处的背影无奈叹气。
天要亡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