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停下如野兽般发疯的杀人。
夏轩倒在血泊里,像个破布娃娃,手指在发颤,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管家连声呼唤,夏轩都没有反应。
贺月的死,令夏宇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病情越发严重。
夏轩听见医生和夏宇的对话。
“夏先生,你的行为已经严重失常,用药物已经没办法控制了,我建议你去医院接受治疗。”
夏宇漆黑的眼眸漆黑而幽暗,盯着医生,“你在开玩笑?”
医生被他的目光震慑,但还是道:“不去医院也行,但您现在需要静养,您的病——”
“砰——”的一声,是花瓶碎裂的声音。
夏宇抬手扔过去一个花瓶,满地碎片,砸到医生面前,医生吓得后退数步,险些跌倒。
“我——没有——病。”夏宇死死盯着医生,森冷的眼瞳泛着野兽般摄人的寒光,薄唇微张,一字一句道。
医生吓得僵在原地,不敢再说什么了。
有一句俗语,如果想毁掉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是先令他彻底陷入疯狂。
夏宇终于接受了贺月死亡的事实,为她举行了葬礼。
葬礼当天,天气晴朗,蓝天白云,绿茵茵的草地上盛开着一簇簇淡黄色的小花。
夏宇目送着贺月的尸体下葬,贺辰也来了,他大闹了一场,呼喊着夏宇害死了他姐姐,要找夏宇算账。
“夏宇你这个疯子,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夏宇没有看贺辰,他的目光只追随着贺月,直到他追随的人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其实他可以想办法保留贺月的尸体,就像他对待那些人一样,泡进药水里,让尸体不至于腐烂。
但夏宇没有这么做。
或许在他的心里,贺月是不同的,他想着贺月死前的那句话。
“爱是人才会有的,你不是人,你根本不懂得爱。”
听着教堂的梵音,望着高高在上的圣母像,夏宇始终站在那里,目光却看不见半点虔诚。
“怎么你也会信神么?”嘲弄的声音从上方响起,夏宇转身回过头,就看见了站在楼上倚靠栏杆的男人。
人不知何时已经全都走了,这时的教堂,只剩下他们两个。
徐天朗站在楼上,夏宇站在楼下,阳光透过五彩斑斓的天窗照射下来,为圣母像渡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
徐天朗面对着圣母像,戴着面具,看不见样貌,在斑驳的光影中显得神秘莫测,仿佛上天派来救世的神使,沐浴在神的光芒下。
夏宇逆着光,背对着圣母像,一片漆黑的影子,如同那双幽暗的仿佛从地狱而来的魔鬼眼瞳,穿过光影,最终沉没于死海。
“徐天朗,你没死。”尽管徐天朗戴着面具,但夏宇还是一眼就将他认了出来。
一种既像是同类,又像天敌的感知。
“你没死,我又怎么会死呢。”徐天朗的声音如同冬日寒潭的深水,冰冷刺骨。
夏宇却是笑了,如三月初春暖阳,“原来她背后的人是你,我早该猜到了。利用一个女人来向我报复,徐天朗,你不觉得卑鄙吗?”
徐天朗对夏宇识破是他指使贺月动手的事并不意外,夏宇本来就是一个极聪明的人。
“卑鄙这两个字,从你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新鲜。”徐天朗揶揄道。
“我真好奇,她为什么会答应跟你合作?”夏宇瞧着徐天朗,似乎真是不懂。
“其实很简单,人的最大弱点就是感情。”徐天朗倒是并不在意让夏宇知道真相,“我找过贺月,还给她看了一样东西,那是她父亲的遗嘱,贺永年将名下绝大部分的财产留给了贺月。”
那次咖啡厅的枪击之后,夏宇以为贺月是和杜明远在一起,其实是杜明远带贺月去见徐天朗。
贺月一直以为贺永年重男亲女,在看到父亲留给她的信还有一早立下的遗嘱之后,就会明白贺永年其实很疼爱她,只是没有表露出来,其实他留给贺月的东西,甚至远比贺日要更多。
后来,徐天朗又安排贺月见到了贺辰,一家人的心结解开。
贺月同时也得知了当年弟弟被绑架的真相,所以她才会那么恨夏宇。
其实她很多次都想直接杀了夏宇。
但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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