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初将他关起来,害得他做了好几天噩梦的变态杀人狂。
他吓得从沙发上跌坐下来,脑海中所有关于那次的恐怖记忆全都出来了,他吓得脸色惨白,跪在地上求饶,“别…别杀我…”
夏宇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神色倨傲淡漠,不为所动。
言祺意识到自己知道了多可怕的一件事,以夏宇的身份,为了掩盖杀人,可以随时杀他灭口,接着毁尸灭迹,不让任何人知道。
那天夏宇杀人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血溅在脸上的感觉,令他手脚蜷缩,毛骨悚然。
“别杀我…求求你…饶我一命…对不起…我错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言祺抓着夏宇的裤腿,哭着不停地求饶,喊得嗓子都快哑了。
直到言祺快绝望的时候,夏宇抬手摁住了他的肩膀,“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
“知道知道。”言祺点头如捣蒜。
夏宇抓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拉了起来,言祺整个人都在打哆嗦,几乎站也站不稳。
“说实话,你很有潜力在娱乐圈发展,我这个人对愿意忠心追随我的人一向很大方,你越让我高兴,得到的回报也就越高。”夏宇抬手轻轻为他拍去肩膀上的灰尘,“我不会亏待你的,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为你实现。”
言祺先被威吓,又被利诱,他心里的防线已经彻底被击溃了,“谢谢夏董。”
夏宇微笑着,又倒了一杯酒,递给他。
言祺颤抖地接过酒杯,和夏宇碰杯,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短短几句言语,就能把人的心绪弄得七上八下,一会儿害怕一会儿高兴,打一棍子再给个甜枣,夏宇非常享受这种玩弄人心的乐趣。
庭审很快又开始了。
这次控方传召的证人是言祺。
“言先生,请问你认识被告吗?”方黎问。
”认识。”言祺道,“我们一起参加过一个综艺节目。”
“除了这个,在十四年前,其实你们早已经有过其他交集了吧。“方黎取出文浩的照片,指着他给言祺看,“这个人叫文浩,你认识他吗?”
“认识,他是我姐姐的男朋友。”
“你们的关系怎么样?”方黎问。
律师敏感地察觉出方黎要问的事情对徐天朗不利,急忙道:“法官阁下,反对检控官提出一些与案情无关的问题。”
“我的问题与案情绝对有关。”方黎神色自若,“因为照片上的文浩,就是十四年前参与贺星绑架案的其中一个绑匪。“
“反对无效,检控可以继续发问。”法官道。
律师只好坐下,由方黎继续盘问。
“言先生,警方曾经问过你,关于文浩失踪和当年绑架案的一些细节,据你的口供,文浩失踪前对你说,要和朋友去干一票大买卖,对吗?”
“对。”言祺老实地回答道。
“你当时有没有想过他所说的这件事,会是一个犯罪行为?“
言祺迟疑了一下,“我想过,我以为他只是走私一些盗版光碟,没想到他会干绑架这么大的事。”
“那后来文浩失踪之后,你为什么没有报警,也没有跟任何人说文浩对你说的这些话?”
“因为我不想姐姐担心。”言祺道,“如果姐姐知道文浩是这样的人,她一定会接受不了,当时我姐姐已经怀了身孕,我不希望她出意外,所以谁都没有说。”
“那你认不认识文浩口中所说和他一起作案的几个朋友?”方黎问。
“不认识。“言祺道。
“可警方后来在你床底下发现了当年文浩伙同几人抢劫贺星的录影带,你怎么说?”
“那些是我在文浩死后,去他家收拾遗物时得到的,我并没有看里面的内容。”言祺道。
话引到了这个时候,终于到了重头戏,也就是录像带公开的时候。
“大家都听到了,录影带一直放在箱子里,在十四年间,都没有被打开,也不存在被人接触或者毁坏,按照证物守则,请法官同意让证物呈堂。”
徐天朗眼眸沉了下来。
律师连忙站了起来,“反对!法官阁下,证物放在言祺家里整整十四年,虽然他声称自己没有碰过证物,但这只是一面之辞,何况录像带经过多次转移,早已经破坏了作为证物的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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