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如入无人之境,会不会吓得直接进圣芒戈。”
“不会。”格林德沃笑着笃定地说道。
玩笑的说,德国魔法部里的官员有三分之一的巫师是圣徒,还有三分之一的巫师不是圣徒的亲戚就是朋友,至于最后剩下的三分之一的巫师,可以说他们都曾经接手过由圣徒递过来的钱财。德国魔法部已经被圣徒掌握在手中。
他想要做的事情,一向不容他人置喙。
“给你,我的战利品。”说着,格林德沃将手弩交给了伊恩。
伊恩好奇地接过了这个散发着莹蓝色光芒的手弩,以极其熟练的动作搭箭检查了一下弩的准度。
身为一名骑士,即使是在其他骑士眼中依靠神力得来力量的伪骑士——圣殿骑士,他所精通的武器也绝不仅于剑。毕竟没有任何一个骑士敢保证自己手中利剑永不断折,也没有人敢期待自己的手中盾牌永不破裂,也不会有人会认为自己最熟悉的武器永远备量充足。
要善于利用身边一切可以造成伤害的物品。
伊恩抚摸着箭矢,轻声道:“竟然是槲寄生制作的箭矢。”
正交叠着双腿懒洋洋地倚在单人沙发上,喝茶看报的格林德沃略带惊讶地说:“这我倒没注意。话说,槲寄生可不是制作附魔攻击性武器的优秀材料,以他们的水平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也幸好是这样,若是用的橡木,我即使能把它拦截下来,恐怕也要受点伤了。”
“不,用槲寄生也没有错,敌人不同,它所能造成的伤害则不同。槲寄生是唯一可以伤害我曾经所侍奉的神祇的植物,它是身具光明神力的人物的死敌,即使是……现在只在灵魂上沾有神力的我,如果被用榭寄生制成的魔杖发出的咒语击中,也会造成至少1.5倍的伤害。”
“原来像你这种作弊般的圣殿骑士也有弱点,这真是——太激动人心了。”格林德沃一笑,“亲爱的,为什么我觉得你要开始倒霉了。”如果用榭寄生制作武器,不是某些人的一时兴起的话。
伊恩瞄了金发巫师一眼,“……嗯?”
“不聊这个了,继续我们之前被那条笨蜥蜴打断的话题。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昏倒在地?别告诉我是魔力暴动,你已经不是魔力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孩子了。当然,如果非要耍赖说‘就是这个样子’我也没办法。”格林德沃双手一摊,故作无可奈何地说道。
“会用这种劣质借口耍赖的人,应该是你吧!”伊恩不加掩饰的向金发巫师表达了自己的“鄙视”,然后在对方变了味的轻笑声中泰然自若的继续道,“一个封在我的魔杖,不,或者该说封在曾经的晨曦之剑中的伪·大预言术。”
“大预言术?有点耳熟。”
“唔,让我想想怎么解释……预言,这个我们谁都懂,它可以让人窥视未来,但是时间长河分流太多,因此,所窥探的不一定正好是我们所在的那条支流,也就出现了所谓预言不准的情况,或改变打破预言的情况——自然,我这只是打个比方,预言术是一种很难用言语描述极需要天赋的东西。
“而大预言术,则是定点捕捉某条符合自己心意的时间长河支流,使其固定到自己‘面前’,或者利用自己的意愿覆盖自己所在的时间长河改变未来,所以,它不是窥视未来,而是扭曲未来。”
格林德沃用手指敲击了一下手中的报纸,说:“我知道我为什么觉得耳熟了,我曾经看过的一本写有注解的圣经上写着这个法术名称。”
他一时间玩性大起,打了个响指,道:“神说,要有光。”
随着话音落下,一片清冷的光辉自房间上方散开,莹莹的白光中透出一股神圣不可侵犯之意。
伊恩眉头一跳,“好玩吗?”
格林德沃从容的收回自己的“神光”,好吧,是荧光闪烁咒外加一个震慑咒。
金发巫师一挥手:“啊咳,你继续。”
“大预言术简单点来说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伪·大预言术,首先要说明的是它是作用于‘过去’的。一个人拥有着无限可能的‘未来’,但他却只有一个自己所知、所经历过的‘过去’。因此利用各种术法所看到‘过去’必然真实,所谓眼见必真,在这点上与具备过多不确定因素的预言术不同,倒是与大预言术的言出必宪有异曲同工之处。又因为‘过去’无法如同‘未来’般被扭曲,所以称它为伪·大预言术。”
说话间,伊恩拿出了自己的魔杖。
金发的巫师也颇感兴趣的将自己的视线,投向了伊恩的魔杖,“也就是说,它的身上封存着一段真实的历史。不得不说,你讲解的很形象,伊恩,你确定你以前的职业真是骑士而不是……法师什么的吗?”
“我没跟你说过吗,其实在原来我有一个目标,就是得到‘绝对理论大师’的称号,老师说我很有这方面的天赋。”
这是一个起源于古早年代圣职者与法师处于对立时期的特殊职业。彼此都以各种方式推测对方的“一切”,已达到在战场上“知己知彼”的程度。随着双方关系融洽起来,这种在理论上研究其他职业的习惯,使得一些没有天赋的无能力者或不能在某种能力上更进一步的天赋能力者渐渐形成了一种特殊的职业,就是后来的“绝对理论大师”。他们可不是什么纸上谈兵的家伙,他们可是得到智慧精灵克瓦希尔亲口承认的伟大学者。
“单听这个名称的话,的确像是一个拉文克劳会选择的目标。”格林德沃稍微有些明白了霍格沃兹为什么肯将眼前的年轻人分到拉文克劳,或许这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拉文克劳啊,我一开始就该想到你会进入拉文克劳的。我当时怎么会认为你会进入……”格林德沃不知想到了什么,稍作感慨。
自格林德沃看到他的第一眼,他就感到这是一个与他一样都有着些许自我主义的人,□在外的种种表象无法掩盖从眼眸深处流露出来的独行感。这是一种令他万分熟悉的感觉,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了——每当他午夜梦醒,一把凉水扑面,镜子中的自己的眼睛所透露出的情感就是这样的。
他以铁血暴力的手段为自己心目中的宏伟计划开辟道路,群众中的反对声浪几乎要将他淹没,但是他并不是一个轻易会改变目标的人。他仍旧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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