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贝娜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禾子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我爬过去吧?”
贝娜再次心虚的重复了一遍刚刚撩头发的动作,然后蹲下身子就要爬。
“我们过去吧。”
禾子一把推开了要钻过去的阿鲤,毫不犹豫的钻进了洞口。
然后手脚并用的,整个人挪了过来。
“这个是?”
看着地上被打的头破血流的男人,禾子陷入了沉思。
“我不知道,别看我,他自己摔的。”
贝娜连连摇头否认。
“自己,摔的,吗?”
看着两眼之间的擦伤,禾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个位置,真的能够摔到吗?
“是他自己摔的。”
贝娜继续坚持。
禾子不反驳,沉默的盯着她看。
“可能……他是因为我不小心摔的?”
贝娜抿抿唇,心虚的移开了目光。
禾子依旧盯着她。
“好了我承认,我打的,我打的!你那么凶干什么?”
贝娜委屈的看着禾子。
禾子:???
她仰起头,看着几乎比她高了半个头的贝娜。
女人的口红已经被擦花,颜色深浅不一,甚至有些涂到了外面。
她叹了一口气,默默的抬起手,擦去了贝娜唇外的口红。
“……”
贝娜羞涩的闭上了眼睛。
“我卡在这了,你们能不能帮帮我?”
阿鲤的声音突兀的插了进来。
他用双手推着墙壁,企图把下半身从那端拉过来。
“他是那群人里的?”
禾子瞟了他一眼,然后扭头就走,蹲下身子,伸手探地上男人的呼吸。
“我也不清楚啊,就一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他在脱我的衣服。”
贝娜紧张的站在禾子的后面,仔细的看着她的动作。
“没死,晕过去了而已。”
仔细确认了之后,禾子认真的给出答案,然后回过头,看着卡在墙中央的阿鲤。
他生无可恋的趴在地上,已经放弃了挣扎。
禾子默默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头。
阿鲤感激的抬头看着她。
然后禾子一个用力,又把人推了回去。
“诶诶诶?你干哈?”
阿鲤满脸震惊,想要反抗,无奈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把藤蔓拿过来。”
禾子一脸真挚的“请求”,眼睛里面还透露出些坚毅。
阿鲤看着她的脸,默了。
然后起身,乖乖的去拿被割断的藤蔓。
“你们这边也没有门?”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禾子再次皱起了眉。
“你们那边也没有吗?”
贝娜毫不意外的发问。
禾子摇了摇头。
她站起身,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个房间。
整个房间都是由土建成的,像毛呸房,什么都没有,说是房间,其实更像是一个关着他们三个人的小盒子。
“寺庙……”
她喃喃低语。
“什么?”
贝娜没听清,弯下腰把耳朵凑到了禾子嘴边。
“这里的布局,和寺庙的是一样的。”
禾子再次重复了一遍话语。
“你还记不记得喜凤的日记?”
她抬起头,贝娜在她的眼里清楚的看见了闪烁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