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马林里的标本,最中央的手术台上,还有一只刚被开脑的猴子。
一罐密封完好的标本,静静的放在尸体旁边。
透明的溶液中,一颗完整的脑子泡在里面,一缕缕红色往外扩散着,显得诡异而又神秘。
“刚刚看见前面有粉丝,我随手拉你进来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害怕吗?”
阿鲤在她身后突然开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禾子总感觉他的声音中似乎带着讽刺和戏谑。
禾子没有马上回答他,因为她对这个地方,不仅仅只有害怕,还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好像,以前来过这里一样。
她猛的摇了摇头,收回了刚刚不切实际的想法,从容不迫的回答阿鲤:
“没有……那个粉丝走了吗?我们快点出去吧。”
禾子说着,转身推门就要往外走。
“哐”
门被阿鲤从身后用力拉上。
禾子双手握拳,猛的转身。
“干什么?”
她被吓了一跳,用一种警惕的眼神打量着阿鲤,心中快速分析起了局势。
她现在的姿势是被阿鲤以壁咚的状态圈住,如果一定要打的话,首先攻击下盘,然后再快速打开阿鲤的右手,变被动为主动……
“啊,你别多想,我是刚刚看见外面有个人走过去,所以下意识的就把门拉回来了……你很不想在这呆吗?”
阿鲤笑脸盈盈的看着她,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禾子对他的戒备。
“你想在这呆?”
禾子抬起头反问。
阿鲤笑意更深,收回了右手。
“没有啊,那我们出去吧。”
禾子上下打量了阿鲤一遍,还是点点头,回头要开门。
“哐”
刚推开门缝,把手伸出门外,门又被人从身后拉上了,禾子的整只右手,被夹在了门缝之中。
“嘶。”
禾子吃痛的发出了声音。
想要把手从门缝中抽完回来,但无奈男人夹得太紧。
阿鲤没有在乎禾子的痛苦,接着玩味的说着。
“我说,你一点到不好奇吗?”
禾子想回头,后颈却被男人死死按在门上,左手腕也被男人死死扼住,一点力气都没办法使用。
“我说,你真的一点都不好奇吗?”
身后男人的声音接着传来。
“好奇什么?”
禾子低着头,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所有的一切,比如说……”
“唰”
门被拉开。
阿鲤还没反应过来,一记右勾拳就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脸上。
紧接着,是女人压抑的低吼。
“刘鲤,你现在刺激她有什么用?”
阿鲤放开手,向后踉跄了几步,嘴角迅速的肿了起来,他勉强稳住身形,抬眼望去。
门外,女人一头深粉色的秀发披散在肩头,手刚伸回去,因为跑的太急气息还有点不稳。
但她还是一只手扶着禾子,双眼如同豹子一般,死死的盯着他。
“嗤。”
男人不屑的嗤笑一声。
“有什么大不了的?到时候她死一次不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男人漫不经心擦着嘴角的血迹,轻轻挑了一下眉。
“有病。”
贝娜咒骂了一句,但后手还是抓住了少女蠢蠢欲动的双手。
因为常年弹钢琴,贝娜的手比一般女孩大一点,一只手握住禾子的两个手腕,居然刚刚好。
“哈,你那么生气干什么?我们的目标不是一致的吗?”
阿鲤轻轻揉着嘴角肿起来的血块,目不转睛的盯着贝娜怀里的人。
“谁和你的目标一致?少他妈恶心人了。”
贝娜死死抓住怀里的人,挑衅的朝阿鲤开口:
“反正现在,禾子她不能死。”
“那就不让她死呗。”
阿鲤无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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