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不太满意易成的回答,但长河还是接受了易成的示好。
两人饭也不吃,迅速回头,直接冲进卧房,剥光彼此的衣服。
“嘿,急什么。”易成边笑边戳着长河的乳首。
“唔。”
“还挺敏感的。”
“你不也是?”
易成不说话,因为长河已经堵住易成的嘴。
易成只能用自己的手拉开成河的拉炼,迫不可待地掏出成河的棒子。
棒子还不够硬,易成捏住棒子的头,上下戳揉着,直到□透明液体。接着又把手指往下探,捏住两粒软囊,一会重一会轻地挤压着,把长河弄得气喘虚虚。
“够了。”长河道。
易成贴到长河的耳边,吐著气:“不喜欢?”
“唔。”
易成又重重地咬了下长河的耳垂:“你就只会说这个字?”
“……我在想要怎么办了你。”
“你想上我?”
“唔。”
易成笑了笑,主动把长河压在床上,俯身含住长河的下半身。
长河倒抽口气,扣住易成的后脑杓,任由易成的嘴对他吞吞吐吐。
舌头在根部蠕动,牙齿则轻轻搔着,口腔特有的温度包覆着长河身体的一部分。但就光那一点点的热度,已经让长河全身都发起了烧,变得又热又痒,恨不得能戳破易成的喉咙,榨取更多易成的唾液来浇熄欲/火。
长河轻喘着,腰受到易成的吸吮微微抬高,易成已经把手探进他的臀部,一掌抓住一办屁股,交替揉挤,让自己的唾液能顺着棒子往下漫延至股间。
“小师弟、唔、好棒。”
小师弟的嘴背塞得满满,只能用行动表示,加快嘴上的力道。
长河中于在一进又一出的舔舐运动下发泄出自己的热情。
易成被呛得满嘴白,用力地咳了两声,让□和着唾液流到手上,再把这些液/体重新抹到长河已半软的棒子上。
“算我欠你的。”易成道。
说完又叹□,从床底翻出了一根软管。
长河躺在床上,皱眉:“你常带人回来?”
“就你一个送上门的。”
“唔。”
易成从没想过长河醋劲这么大,有些心虚,但他在这点上说的可是大实话。虽然喜欢跟男人搞,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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