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地道:“老子不上你上谁。”
长河呵呵地笑了笑:“第一次不急,来日方长。”
“噢。”易成没有多想,也觉得长河说的有道理,便任由长河把自己的大腿抬高。
易成没问长河想干么,眯着眼,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长河跪立,把自己的棒子钻到易成的腿间,易成的大腿走就被汗水和自己的体/液弄得又黏又滑,肌肉却比任何时候都还要紧绷,将长河的棒子夹得紧紧的。
长河摆动着腰,蹭着股间,便这么来回晃荡起来。
棒子磨擦着大腿肉,有些痒、又有些说不上来的麻。
易成随着长河的动作加深呼吸,最后忍不住也握住自己的棒子来回撸动。
“小师弟。”长河喘息地叫着易成:“你好棒、夹得我好紧。”
易成咬着牙,不说话,他只怕自己一开口就止不住呻/吟。
长河扳着易成的双腿,冲/刺得越来越急,龟/头不住地撞到易成的软囊,搔得易成全身是火,只恨不得把长河给吃了。
“小师弟!”长河大叫一声,白浊喷到易成的棒子上,弄得易成满手黏液,又烫又湿。
易成当下脑袋一白,就跟着这么高/潮了。
长河很快地堵住易成的嘴,不给易成发表意见的机会。
易成被咬得上接不接下气,还没灭的火又被搞得热情难耐。
两人很快地又滚成一团,易成也不嫌脏,换了个姿势,毫不介意地把长河的棒棒含进嘴里。
长河只觉得自己正在堕入地狱,那下坠的过程又长又久,彷佛没有尽头地折磨着自己的五脏六腑,把长河上下都震了千遍万遍。
长河很快便泄在易成嘴里。
易成得意地笑了笑,嘴角还渗着长河的体/液。
长河想也不想地把易成拉向自己,顾不上恶心,狠狠地吻住易成。
这个吻比过去都还要深还要持久,几乎要把易成吻得昏死过去。
“我不想放你走了。”长河揽着易成说:“别回去了。”
“那你养我呀。”易成随口道。
“小毛孩,年纪轻轻就这么懒惰。”
“你全家才是小毛孩!”这话说出口,易成才惊觉到怎么这么耳熟,好像这阵子才从自己的嘴里吐出来过。
但长河却不给他太多思索的时间,捏着易成的乳/头,又打算再来一轮。
易成被翻来覆去地玩了一晚上,连屁股都被舔个干净,没坚守多久就被长河逼得娇喘连连,直到长河成功地让他喊到再也喊不出声,才同意把人交给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