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然希望能够为将阵前。 当他发现自己已经不被上司信任,再也没有了独挑大梁地可能,他的性命也便走到了尽头。
“冠世侯看来是无话可说了。 ”李敢恨恨道,“若冠世侯你认为家父早已年迈,又何必同意他随军的。 如此侮辱,莫非就是你对他当年在辽东城提携你的报答吗?”
“不!李敢将军,我对老将军绝无不敬之意。 ”纪稹听到这话,立刻有些急了。 李敢却不管他,径自抱着父亲的尸首向外行去。
“李将军,你这是做什么?”霍去病拦住李敢地去路,问道。
“家父有言在先,他的尸骨,希望能够烧成灰,一半洒在这狼居胥山上,等着将来看我大汉军队将匈奴单于一举成擒。 一半着我带回故里。 ”李敢对霍去病倒还恭敬,出口说道,“所以,属下现在是要去为家父准备葬礼,明日。 便如他所言,将一半骨灰洒在最高的那一峰上。 告退!”
“微之,这事,”霍去病看着纪稹,烦躁地说道,“怎么会这样!原本应该是完美的大胜才是。 居然……”
“罢了。 这事,终究说不清楚。 ”纪稹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去寻写白布来,明日,全军为李广将军着素。 查探那两个小兵地事,就交给你吧。 ”
李广之死,使得整个汉军的气氛都变得有些压抑。 在霍去病寻出那两个小兵,亲自处置给了李敢一个交待后,南宫公主刘姗也终于从匈奴右谷蠡王出逃脱,回到了汉军军营中。 为了表示对这位公主的敬重。 霍去病与纪稹在距离大帐十米远处就开始列队相迎。
只见刘姗红衣白马,跑在最前方。 长年的塞外生活,让她地骑术不下于一些匈奴人。 她在纪稹身前勒马停住,脸上满是自信的微笑,说道:“却不知道。 你们哪个是冠世侯,哪个是冠军侯呢?”
“末将便是纪稹,见过南宫公主殿下。 ”纪稹拱手行礼道。
“你……”刘姗正想说什么,却感到身后一阵风袭来。 她立刻敏锐地趴下,刀风却是恰好削去了她半截头发。 霍去病与纪稹同时脸色大变,纪稹一把将刘姗拉下马,霍去病立刻拔刀喊道:“有刺客,保护公主!”
纪稹将刘姗护住,带往大营内。 这时,周边已是乱成了一团,方才出手之人。 乃是随刘姗归来的匈奴降将,不知为何竟然忽然出手。
公孙贺由于出战前失侯,加上霍去病不徇私情,他仅以校尉之职随军,迎接刘姗之时,列队在后方。 他见纪稹领着刘姗前来,便接过刘姗,对纪稹说道:“冠世侯。 公主交给在下。 你回去助冠军侯一臂之力。 早些将这些人打发,走吧”
“好。 ”纪稹不放心地转过头。 看到霍去病已率人将刺客与叛徒稳稳隔绝在十步之外,心下一松,正打算转身说没事的时候,身侧忽然多出一把明晃晃地刀。 他险险躲过,却发现一个身穿汉军军服的士兵,正拿着刀对付他。 公孙贺见此,立刻大叫道:“冠世侯,军中还有刺客,保护好公主,快退。 ”
纪稹也发现,果然在他们身侧的几个士兵都拔出刀,对他们虎视眈眈。 他立刻把剑,将最先靠近的那个士兵击退后,自然而然地向后退去,那里正是公孙贺与刘姗所在地方向。 这时,公孙贺却被自己身侧的一个士兵看伤了拿刀的右臂,身子一缩,恰恰让纪稹面着那士兵的刀锋。
“纪将军!”刘姗惊呼不及,只见眼前一片赤红,那刀已刺穿了纪稹地身子。 见纪稹受伤,几个士兵顿时士气一振,纷纷扑向前去,竟然全不顾刘姗与公孙贺二人。 只几个瞬息,他们已在纪稹身上留下了大大小小地刀疤。 一片混乱下,霍去病终于控制住了前面的局势,他才转过身,便看到纪稹浑身带血,屈膝半跪在地上。
“纪稹!”霍去病忙赶到纪稹身边,扶住他。 那些突袭他地刺客,早已被负伤地纪稹杀倒在地。 霍去病扶住纪稹后,立刻喊道:“军医,军医在哪里?”
纪稹可以感觉到霍去病正扶着自己,也可以感觉到他的焦急,但是意识却不知不觉越来越模糊。
“孩子,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的爹娘呢?”
“稹儿要去煤行等仙子姐姐,稹儿没有爹娘。 ”
“姐姐长得像仙子一样漂亮呢。 以前大家都说我娘是村里最漂亮的人,可是姐姐更漂亮呢。 而且姐姐像仙子一样,给了稹儿和大伯们东西吃。 大伯也说姐姐一定是神仙转世,才会有这么好的心肠。 ”
“姐姐,姐姐,下午是我们地岁末测试,你一定要来看哦。 稹儿一定会得第一名的。 ”
“知道啦。 ”
“姐姐,你让我也去吧。 师傅说,我的身手已经不在他之下了,让我也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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