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听说已经两天没出来了。 ”
刘姗冷声一哼,却没有如阿犁所预想的那样勃然大怒,只是轻蔑地说道:“没用的废物。 ”她伸手结果阿犁身上的外衫,披在身上。 从瞭望台上一步一步走下来,在雪地上留下了一深一浅地痕迹。 阿犁半句话不敢说,在喜怒无常的主子后面跟着。 沿途有不少在帐子门口守卫的士兵,向刘姗问候,都被刘姗一一忽略。 就在刘姗即将靠近自己的帐子的时候,她发现迎面走来一个非常碍眼的家伙。
自次王赵信,也在同时发现了刘姗的身影,他亦停下了脚步。 和刘姗对视着。
刘姗冷哼一声。 不屑地撇过头去。 如果说,在这王庭之内。 有谁是刘姗此刻最厌恶,那无疑是这个赵信无疑。 当日,虽然刘姗成功将地图泄露的罪责嫁祸给了小月氏人。 可是,赵信却在奉命出击时,从小月氏带回了一个年方十六地绝色少女,进献给伊稚邪。 两相比较下,年龄渐长的刘姗纵然再如何风情万种,依然不能让伊稚邪止了那颗尝鲜的心。
“信见过阏氏。 ”赵信估计将“阏氏”二字用重音咬下,语气中满是讽刺之意,摆明了要看刘姗这阏氏还能当多久。
“自次王不必多礼。 ”刘姗亦不是那种吃亏不反击的人,说道,“听说自次王最后在各帐之间,走动频繁,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领兵打回漠南和河西去呢?我们大家都可盼着呢。 大单于听了你的话,暂时做了缩头乌龟,你可别让他失望!”
赵信面色一冷,抿唇说道:“阏氏放心,必定不会叫你等太久地。 ”
刘姗冷冷一笑,笑赵信到了此刻还在逞强。 自从伊稚邪无法面对自己的失败,沉溺女色以逃避现实后,其他贵族们争斗的心也淡了,与汉庭和议的呼声 充斥于各帐地酒宴间。 这也是为什么,她刘姗失却大单于的宠爱后,还能够在王庭里安然无恙的原因。 现在还坚持着要收复失地,内外奔走的人,也无非就是赵信和他身边一小撮亲信而已。
刘姗落下一串嘲笑声,敛起衣裙,向自己的帐篷走去。 赵信则脸色铁青地看着她离开,最后嘴巴一抿,对身边人说道:“告诉右谷蠡王,今晚好好在大帐里等着。 我送他一样厚礼。 ”
那下属一惊,低声说道:“大王,这样好吗?若她闹起来……”
赵信眯起眼睛说道:“用这个大单于不再重视的女人拉拢右谷蠡王,怎么不好了?若她气急攻心下,大闹起来,那正好。 让那些软骨头看看啊,我们已经把大汉皇帝的姐姐,狠狠得罪了,便是我们要和谈。 人家也不见得乐意呢。 ”
胡猫儿正在帐篷内给炭盆添煤,他一边无聊地撩拨着火星,一边想着自己那去了大汉的好兄弟。
也不知道日磾如今怎么样了。 胡猫儿长叹了一口气,想道。 听说,整个休屠部都被并入浑邪部了,日磾这个太子,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刘姗侧躺在软榻上,手中拿着一截软鞭。 似乎在想着什么。 许久之后,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对胡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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