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淮南王府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
“聂胜。 你派人去查一查那个卜式。 ”离开了一段路之后,刘彻低声对聂胜说道,“看此人的家世、品行、才能如何。 ”
“是!”聂胜点头,走到一边对一个侍卫低声说了些什么,就看到那侍卫飞马离开。
“陛下看来十分欣赏这个卜式。 ”陈娇开口问道。
刘彻也不掩饰,点头道:“的确不错。 只是,朕还要再看聂胜的回禀。 ”
陈娇心中忽然想到一句话:是金子总是会发光。 卜式虽然不再是输财助边的第一人了,但是却依然引起了刘彻地注意。
“不提这个了。 ”刘彻搂住陈娇的腰。 说道。 “接下来我们绕道三辅回雍吧。 现在离祭祀之期还有十多日,足够我们到那里了。 ”
提到路线。 陈娇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先到新丰,再绕这么一大圈去雍地呢?”
刘彻对她这个问题,脸上现出疑云,好一会儿才说道:“你回宫之后,已经好久没出来过了。 带你和葭儿出去走走,不可以吗?”
陈娇听到这个答案不禁愣住了,她想过很多答案,但就是没想到会是这种理由。 这……实在不像是刘彻做的事。 顿时马车内气氛变得很是尴尬,两人谁也不看谁,都故作无事地看着风景。
小刘葭立刻感受到这种尴尬,她的眼睛左瞄右瞄,最后爬到陈娇身前说道:“娘,我们来玩。 ”
陈娇正巴不得有人帮她解脱这种尴尬,立刻问道:“玩什么?”
刘葭伸出两只小手在陈娇眼前舞动,说道:“就是娘之前教我的啊。 ”
陈娇苦笑了下,只好也伸出手,陪女儿玩那个她小时玩地游戏,和猜拳差不多。 在来新丰的路上,她怕女儿觉得无聊才教给她,没想到女儿居然真上瘾了。
车道之上,一座造型别致古雅的马车在四匹白马的牵引下缓缓地走着,马车前后左右都有数个侍卫守护着。 从马车里不时传出欢乐地笑声。
一个女声一个童声琅琅地念着:“黑漆漆的夜啊,什么也看不见啊,英雄啊英雄,美人啊美人,色狼啊色狼。 ”
“美人!”
“英雄!”
“美人吃英雄,你输了哦。 要罚。 ”
“不对!娘你使诈!你刚才慢了!”刘葭的叫声响起。
“没有啊,葭儿,要愿赌服输!”
“你明明慢了。 不信问爹!爹。 爹,你说娘刚才是不是慢了!”
“葭儿,抵赖的人是小猪哦!”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提醒道。
“爹!”懊恼的童声响起,“你不可以每次都帮着娘的。 ”
“那你是要做小猪喽?”
“人家本来就是小猪,爹的名字是彘,不是吗?”
“抵赖你还有理了啊?是不是铁了心不肯受罚啊?”
大约是因为之前刘彻地精心策划,他们沿途的保卫工作安排得很好。 即使偶尔必须在野外露宿,也一直没有发生过什么危险。
“爹。 今晚我们要在这里睡吗?”刘葭看着日头将落,周围还是荒山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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