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看着一脸紧张的白建国,吴元堂是无奈苦笑了一声,他自然是知道白建国就这么一个儿子,所以才会这般紧张,他也很愿意帮白建国这个忙,但是你没事去惹那个煞星做什么?
当下吴元堂看着白建国,轻叹了口气,摇头道:“白部长,这事…算了吧…”
“算了?”见得在自己面前,从来没有摇过头吴先生,竟然摇头说算了,白建国的脸色霎时大变,愣声道:“吴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白…咱们合作也不是一两年了,但是这回…我真帮不上忙!”吴元堂看着白建国,缓声道:“你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白建国脸色一沉,猛地站起来,看着书桌之后的吴元堂,寒声道:“吴先生,那徐泽是我们共同的敌人…难倒你连这个都不愿意帮我?”
“老白…坐…”听得白建国这话,吴元堂眼中闪过了一丝愠怒之色,但是这丝愠怒之色只是一闪而逝,然后朝着白建国轻轻地压了压手。
白建国深吸了口气,将心头的那一丝愤怒和莫名的惊惧压下,然后缓缓地坐了下去,看向吴元堂。
“这次只能怪你儿子运气不好,不该惹他!”吴元堂看着白建国,沉声地道。
“运气不好?什么叫运气不好?”白建国寒声道:“那小子明显就是要陷害我家云龙?难倒我就这样不管不顾?”
“老白,冷静点!”看着这个如同被拿住了七寸一般的白建国,吴元堂沉声低喝了一声,如同一声震雷一般地震得白建国一愣,然后白建国这才回过神来,强抑住心头的愤怒,在椅子上坐下。
“那小子…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看着明显已经因为儿子的事,而有些失了分寸的白建国,吴元堂还是决定透露一点,免得这个分量不轻的盟友真因为头脑不清醒而做出了某些发傻的举动。
“什么意思?”白建国紧皱着眉头,看着吴元堂,寒声道。
看着白建国那模样,吴元堂实在是有些担心了,但还是告诉白建国道:“那小子的背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在华夏,只要是他没有做错的事情,那么就没有人能够拦住他…就算我,也没有办法…所以,老白…云龙侄儿只能以后再想办法…”
“你也没办法?”白建国两只眼睛涨红,然后看着吴元堂道:“你说你也没办法?”
“对…我只能说云龙侄儿真是运气不好,惹上了他,而且又证据清楚,就算是我,也没有办法保下他!而且也没有人能够保住他!”吴元堂森寒地看了一眼已经开始有些明显精神失控地白建国道:“作为你的盟友,我很认真的提醒你,你不要在这个事情上犯错,否则你会万劫不复!”
被吴元堂这般冷眼一望,白建国心头猛地打了一个寒颤,然后深吸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没有再言语,便大步朝着外边走了出去。
看着白建国远去的背影,吴元堂的眼神轻闪了闪,然后轻叹了口气,道:“希望你不要犯傻…我可不希望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一个副部长,就这么…”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的掉落,徐泽这才从钢琴声中,回过神来,他今天已经在钢琴前边停留了整整一个下午,一直沉浸在这许久没有过的感觉之中;
朝着窗外看了看,这时天渐渐地黑了下来,徐泽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伸了个懒腰,感受了一下虽然弹了许久的琴,但是却似乎越来越饱满的精神,徐泽不禁地微笑了笑,然后走下楼去。
保姆今天请假回去了,徐泽开了开冰箱,然后从里边找了些菜,很是难得地在厨房自己动起手来。
简单地炒了两个菜,又用中午的剩饭,敲了两个蛋,加上一把葱花,炒出了一碗香喷喷的蛋炒饭之后,这才端着碗放到了餐厅,准备吃饭。
这时,花园之中传来了车的声音,徐泽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光影,轻笑了笑,应该是孙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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