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明白,这孙小姐只要输液,哪里要用到这个注射器?
当下却是好奇地凑到门上的玻璃小窗口看了起来…
只见里边的徐泽,用压脉带扎好那位孙小姐的手臂之后,消毒,然后开始用这个注射器开始给她抽血了…
“不是今天早上才抽血化验的么?怎么又要抽血?又不用负压管…”这位护士看着徐泽的动作,这时却是更加的惊疑了…
不过很快,徐泽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她疑惑了起来…
只见徐泽从孙凌菲的血管中抽了几毫升的血之后,却是自己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管银针,从里边拔出一根银针出来,然后用那细小的银针,从那针头中缓缓地通入注射器中,浸入那血液中之后…
然后小心地伸出手指,对着那根银针的尾部缓缓地弹了起来…
“这是干什么?”护士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徐泽的动作,脸上满是狐疑之色…
只是接下来徐泽的动作,却是让她吓得面色一白…
只见徐泽在弹了几下那银针之后,将银针拔出来之后,却是一把捋起了自己的左边袖子,露出了肘窝…然后轻轻地握拳之后,右手握着注射器却是朝着他自己的左手肘窝处捅了过去…
“啊…”这位护士面色发白地惊呼了一声之后,便赶紧推开门跑了进去,一把抱住徐泽的右边胳膊,惊声叫道:“徐医生…徐医生您干什么…您这是干什么?”
不过,很遗憾,徐泽的胳膊如同铁铸的一般,在她的全力拉动下,依然纹丝不动…
她只能一边惊呼着一边看着那管殷红的带着大量病毒的血液,快速地注入了徐泽的静脉之中…
看着那管血液缓缓消逝在徐泽的静脉之中,这位护士满脸惊骇地看着徐泽拔出针头,半饷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从口袋中摸出几根棉签颤抖着手替徐泽压住那个针孔,惨白着脸看着徐泽那淡然地神色,没有能说出话来…
这时,那一直陷入沉睡的孙凌菲也早被护士的惊叫声给吵醒了,她清楚地看着徐泽将那管殷红的血液注入他自己的体内,然后又费力地抬头看了看自己那还明显有个针孔的手,眼中闪过了一丝悔恨和绝望…
外边这时也呼呼地跑过来一群的几个医生和护士,他们涌进这个已经两天没有进入了病房,看着徐泽小心地将那个沾血的注射器包好,然后也都看到了徐泽胳膊上那个被棉签压着的针孔…
都露出了一丝不解之色,直到床上的孙凌菲这时开始低低地哭泣起来,众人才注意到,她的手上也有着一个明显的抽血痕迹…
众人的脸色霎时都变了,有的人白,有的人黑,都是一脸不可思议地惊骇地面容,死死地盯着徐泽…
“徐医生…徐医生…你这是做什么?您这是做什么?”黄主任第一个反应过来,他铁青着脸,看着徐泽,愤声地道:“徐医生…您这是用您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您难道不知道这种病毒有多厉害么?它会害死你的…”
“难道你也染上了整个病,孙小姐就会好么?你真的疯了么?你就不想想您的父母…”黄主任这时也顾不得徐泽一直极为得到他的尊重,这时只有满腔的愤怒,一个这样年轻有为的医生,一个开创了华夏颅脑外科传奇的医生,竟然这样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徐泽淡笑了笑,然后小心地将自己的注射器交到那个护士手中,微笑着道:“拿好,马上去销毁…”
然后对着满屋子不解的医生和护士们,笑了笑,道:“对不起…吓着大家了…”
“您这不是吓着我们,您这是…这到底是做什么?”黄主任满脸的悔恨和不解,他现在后悔早该要求那些士兵拖也要将这位拖走才好…现在可好,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这他如何向医院如何向市政府,还有军方的那些人交代啊…
“徐医生…您接下来到底要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