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带了颤抖,“我杀了你父母还是儿子,干嘛这么卖命纠缠住我,一个月才几钱银子卖什么命啊你?”
肋骨折断的声音在雨幕中显得异常清脆,林符的胸部塌陷下去,喉咙里咯咯作响,一双手仍不肯撒开陈雄信的腿,“抓到了……”
陈雄信怒火中烧,正打算一脚踢断这个不知死活家伙的脖子,突然间,一股劲风从脑后袭来。
李宓不知道自己对上这个凶残暴戾的变态能有几分胜算,尽管对方身负重伤,也很难保证鱼死网破之际,会不会一招带走自己。
但林符马上就要死了,他必须要阻止这个杀人魔。
陈雄信脑袋上猝不及防挨了一棍子,他捂着脑袋猛一回头,看向李宓时双目凶光毕露。
他逃脱不得,只能抬起另一只腿一脚踢来,李宓一把抄住他的腿,又一棍子砸在他的膝盖上。
没想到陈雄信身板结实的很,硬是一声不吭抗了下来。
随后,陈雄信身子侧翻,挣开李宓的双手,一记贴山靠撞来,被李宓轻松一闪,躲了过去。
在警校学来的擒拿散打和截拳道此刻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内功枯竭的陈雄信与李宓展开最原始的肉搏。
李宓仗着有两仪经的微末内功支撑,勉强与这位久经沙场、战斗经验丰富的老卒过完几招,可惜陈雄信伤势太重,很快就落了下风。
陈雄信殊死搏斗,突然一记高鞭腿撩在李宓右肩窝处,李宓同时也抓住了他那只残废右臂,一推一拽乱了他的平衡,上前就是一个背摔,像扔沙袋一样将他掀倒在地。
战斗经验丰富的陈雄信仍保留着潜意识的反杀技,落地前用仅有一条能活动的腿锁住了李宓的脖子,李宓来不及躲闪,被他掼倒在地。
同时落地,先起身者为王,但李宓压根没想起来,他只需要死死压住陈雄信,用不了多久,六扇门的狼狗们以及大队人马就会包围这里。
但陈雄信动作飞快,抬起胳膊肘对着李宓就是一顿狂轰乱砸,李宓抬起双手护住脑袋,一条腿顺着腹沟别住了他,另一只腿膝盖猛磕他胸口的刀伤。
陈雄信气急败坏,想要挣开李宓锁住的腿,李宓腾手挥了一记摆拳,尽管姿势很难受,但这一拳的力道属实将陈雄信半边脸打得晃动起来。
血顺着耳根子流了满脸,陈雄信的面孔愈发狰狞起来,他如困兽般发出愤怒的吼叫,趁李宓未来得及收拳,一肘压住他的脖子,颈动脉处猝不及防的袭击令李宓呼吸停滞了片刻。
借着这个空档,陈雄信一脚将他蹬开,踉跄起身想要跑,却动弹不得。
俯下头,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的林符仍死死抱着陈雄信的腿,宛若给他上了一道人形枷锁。
这一刻,陈雄信忽然释然了,奇怪的是,他竟感觉心里平静无比,或许,这就是自己的命吧。
李宓右手撑地翻身站起,使劲全身力气的一拳几乎直接送了陈雄信去见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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