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喇嘛被六扇门围攻没多久,就轻松脱身了。对方的武功极高,至少已是一品境界,却如此大费周章的来刺杀汪驴,想必就是连环杀人案的真凶。他在脱身后,迅速潜入地下暗河,凭借对地形的熟悉找到汪驴,并将他以蒸刑处死。”
李宓虽然觉得这个推测仍有些不妥之处,但眼下也只有这种解释勉强能够说通,红衣喇嘛明摆着是冲汪驴而来,这口早已煮沸的大瓮也说明红衣喇嘛早有准备,只不过碰巧被查案的己方三人打乱部署。
如果一切按照红衣喇嘛的计划按部就班,这一切悄无声息进行,又是一场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盛宴。
沈落立即命人全城张贴画像,缉拿红衣喇嘛。
李宓眼神一动,瞥见在大瓮的瓮口边缘斜插着半截折纸,他用手裹着布小心将折纸取下,果然,又是熟悉的四不像图腾。
“请来抓我!”
赤裸裸的挑衅像针一样狠狠扎在每个人眼里。
这是杀人凶手的第三次挑衅,这是一个疯狂、变态、泯灭人性的杀人恶魔。
“必须要搞清凶手留下的这张折纸有什么寓意。”李宓沉声说道,“凶手先后杀害封修、田小穗后,又以这种报复手段将鸟贩汪驴烹死,那么汪驴的死因应该与他生前做过类似的事相关。还有,这三人接连死亡,其中是否存在某些不为人知的联系,务必查清。”
说完,李宓按了按有些晕眩的大脑,带曹少澄离开这条鬼市暗河,回到通轨坊外。
留在现场的沈落立即着人分别调查有关汪驴的一切及折纸图腾,在场每一名六扇门捕快胸中都积压一口郁气,他们迫切需要破案,需要找到凶手留下的线索,因为从未有人胆敢这样挑衅过他们。
回到太平坊六扇门,李宓让曹少澄先行回去休息,自己则独自拿起凶手留下来的折纸观察。
他冥思苦想半天,却始终理解不了这张折纸究竟会是什么动物,牛羊鹿都有相像之处,也有可能是某些罕见的神话动物,但会是什么?
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趁着沈落外出办案还未回来,李宓起身站桩打了几遍擒敌拳,心中默默念诵两仪经心法,修炼内功。
没多久,沈落从衙门外纵马赶来,她翻身下马,面露喜悦,手里挥舞着张墨迹未干的宣纸,极为振奋。
“李宓,礼部的人研究出凶手留下字条的意思了!”远远的还未进门,沈落就迫不及待说道。
李宓收拳,表情有些诧异,“你是说,那些折纸上的图腾所代表的意思,礼部查到了?”
沈落重重点头,“是《山海经》里的廌,也叫獬豸。古书记载中,这种神兽体形大者如牛,小者如羊,类似麒麟,全身长着浓密黝黑的毛,双目明亮有神,额上通常长一角,用以明辨是非。”
“獬豸?”
李宓咀嚼着这个字眼,脑海中微微有了些印象,他在警校学习时曾参观过校史馆,其中有个典故曾让他印象深刻。
春秋战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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