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听说你前几天发了笔横财,在赌坊连赌三天,可有此事?”
汪驴连忙解释说,“大人,我的银子都是做买卖赚来的,绝无偷鸡摸狗啊!”
“做的什么买卖,又是跟谁做得买卖,一一招来。”沈落肃声道。
汪驴摸了摸脑袋,乞求道:“大人,我这脑袋被吊得发晕,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再说啊?”
李宓看了沈落一眼,对方点点头,于是绣春刀一把割断柴房顶的麻绳,汪驴倒垂摔下来,被曹少澄一把提住,像拎小鸡一样扔在地上。
汪驴赶紧揉了揉发酸肿胀的手脚,半晌才缓过劲,他说道:“十日以前,有人在黑市找到我,要买一百只鸟。这可是单大买卖,我本想找他换个茶楼详谈此事,可那人十分果断,当天就要买下那些鸟,还扔给我十两银子做定金,让我凌晨一更时分送往西市怀德坊。”
“然后呢?”李宓问道。
“那天,我特意找人赶制了五个鸟笼,然后又找几个鸟贩凑了凑,将一百只鸟备齐后,又雇了两名伙计陪我连夜送去西市怀德坊。可结果到了怀德坊约好的地点,并未看见买家,倒是地上有个钱袋,里面装有足足五十两白银,我们就把鸟笼搁下,匆匆离开了。至于之后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了。”
随后,汪驴紧张起来,“大人,该不会那人犯了什么事吧,这可与我无关啊,我就是个贩鸟的!”
沈落冷哼一声,“说得好像你贩鸟就不触犯大赵律法了?”
汪驴脖子一缩,不敢说话了。
李宓道:“不过我们此次前来,并不想追究你贩鸟的罪名,你也不必紧张,好好回忆当时的事情,回答完了,自然放了你。”
汪驴连连点头,对眼前这个儒生打扮的男人格外感恩戴德了。
“当时他来找你买鸟,有没有露脸,衣着有什么特征,样子都还记得吗?”李宓问道。
汪驴缩在地上,冥思苦想半天,答说,“那人当时穿着斗篷,脸被斗笠遮住,根本看不清长什么样子,况且在黑市做买卖,大多不问来路,这是黑市的忌讳。对了,我想起一件奇怪的事情了,当时那名买家……”
“小心——”
突然,一阵刀戈破空声呼啸而至,噹的一声剧响,沈落拔刀将通道外突兀出现的石子震落在地。
“什么人?”沈落转身看去,只见一道红色影子从通道外飘然闪过,“有刺客!”
旋即,飞鱼服一抖,沈落已经翻出柴房,执刀缉凶。
曹少澄同样把身后那柄大圣遗音拔出,李宓担心沈落遇险,招呼曹少澄先去帮忙,随后将缠绕门框的铁锁一把锁住,警告道:“现在六扇门缉凶,你就待在此地不要乱动,否则后果自负!”
汪驴连连点头。
随后,李宓抽身找到一处天窗,将腰间的穿云箭用火折子引燃,射向天空。
通轨坊内,三百名六扇门缇骑、力士迅速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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